经是完完全全属于希德利斯了,不论是所谓情理层面,还是法律层面,他未来人生的许多大事都需要丈夫的授权来决策。

“别怕,”希德利斯的手轻轻贴在西亚柔软的腹部,从下方一寸寸丈量抚摸到了肚脐上方近一指长的位置,“我会很轻的。”

这是拒绝了西亚的请求,西亚喉间干涩,双腿并得很紧,眼睫颤动着,因为害怕闭上了眼,可什么都看不见的境况又让他更加不安。

身上的衣服被温柔耐心地脱下,放在了床边沿,希德利斯的动作似乎十分从容不迫。房间里的温度刚好,即使全身赤裸着平躺在床上,也没有一丝寒冷。

这种一丝不挂暴露在空气中的感觉实在是太难熬了,手边摸不到任何遮蔽物,西亚本能地想要蜷起来,遮掩住身体的私密处,但又能遮住哪里呢,粉色的乳在手掌间半漏不漏的,双腿并得再紧,那根漂亮的阴茎也依旧翘在外面,甚至因为曲腿的动作,连腿间的肉穴都若隐若现。

时间变得格外漫长,希德利斯没有立刻触碰他,而是用眼睛专注地、仔细地、一点点抚摸着西亚的全身。

西亚没忍住睁开眼,便看到希德利斯坐在床边,在暧昧的昏黄灯光下,静静观看着他的身体,一种无可名状的羞耻感从心底涌现,让西亚咬着唇,露出了像是哭一般的畏怯表情。

帝国的omega甚至是beta总是格外容易羞耻的,羞耻于性,羞耻于自己的身体,好像自己的性征是什么见不得人的可怕东西一般,别说是让旁人注视,就连自己都不敢仔细探看。

不知过了多久,希德利斯的手首先摸到了西亚的肚子上,那里微微鼓起,若是再用些力去摸索,还能感知到表面圆润的形状,月份不是很大,但基本已经是安全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