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真的会怀上自己亲生儿子的孩子,每一次生殖腔内被灌入精液,那恐惧都会更深一分,化作难以想象的噩梦将他纠缠。
而海茵自然不可能告诉他,早在第一次肏过西亚之后,他就已经在定期注射避孕试剂了。
等到海茵射精结束后,他并没有很快抽出,而是将西亚抱起,让腹部鼓起的他插坐在他半硬的阴茎上。西亚的脸上满是汗水与泪水,黏腻的湿热尽数埋在了海茵的衣服上,无力的双手本能地揪住了身前的布料,赤裸地蜷缩在坚实温暖的怀抱里瑟瑟发抖尽管这个怀抱的主人总是不断带给他恐惧伤痛,但在此刻亦是一份可悲的依靠,毕竟刚射完精的alpha总是最温情的。
海茵五指插入西亚脑后的头发里,缓慢捋了捋,停滞在这份短暂的诡异安宁中。坐姿使alpha的阴茎插到了最深处,腔口生理性地闭合,牢牢地咬着腔内那一截阴茎,前端浸泡在灌满的精液和淫水中,带来难以言喻的舒适。而靠在他怀中的这颗脑袋,像是在触碰着他的心脏。西亚的双腿很自然地缠在海茵腰后,从旁看去,两个人完全是紧密相拥的姿势。
西亚很疲惫,像是一只电量即将耗尽的机器狗,要非常非常努力,才能稍微将眼皮抬起。或许在很早很早的时候,他就该主动报废成无用的碎铁,也不至于让锈将所有的零件侵蚀。
西亚艰难地抬起手,抱住了比他高大得多的alpha,缓慢清晰地喊道:“海茵。”
海茵愣了一下,低头便看到了一双眼,正静静看着他,像是无波澜的镜湖或是遥不可及的温暖天空。奇异的颤栗如电流刺过脊椎骨,那双眼中似藏着什么令人极端恐惧的东西,让海茵本能地竖起了更加尖利的刺进行防备甚至反击。
他愈加疯狂地玩弄着弱小的西亚,吮吸啃咬着那两颗肿大的乳头,在上面留下带血的牙印,几乎将beta的穴肏成合不拢的烂洞,过盛的精液从被过度使用的甬道内挤出。做到最后,海茵随手拿过床头柜上西亚读到一半的书,卷成筒状塞进了松垮的穴内。
那书有半臂长,卷起来也有拳头粗了,被很是粗暴地一口气捅到了生殖腔内,底端被顶着按进去半指有余,无力合拢的穴口虚掩着尾部,透过三指宽的穴洞能清楚看到里面的异物。
硬质的厚书甫一进入生殖腔,便被精水和淫水浸没了,书本自发舒展开来,可怜的生殖腔口被那股力残忍撑开,甚至还在扩大,最敏感的地方,受到难以想象的可怕冲击。
西亚连声音都叫不出来了,捂着腹部趴在被污染得一塌糊涂的床上,无法克制的恐惧将他吞噬,只是本能地哭诉着:“不要……别再变大了……要破了……”
“婊子就该这样读书,”海茵掐着西亚的双腿,大力分开,几乎拉成了一字,合不拢的穴洞也随之被拉扯成扁长的嘴,海茵用膝盖狠狠顶撞着西亚的穴洞,让里面的书被顶得更深,“爸爸你说对不对?用下面的骚嘴认真咬一咬,不比用眼睛看有趣多了?”
西亚没有回应,橙红色的眼像是覆着一层灰霾,湿湿润润却毫无焦距。海茵走之前也没有将那本书从西亚体内拿出,任由西亚躺趴在脏污的床上,甚至还在那无力收缩的穴口处塞了一根狗尾巴式的指纹锁,根部的圆球牢牢堵住了beta的小穴。
浑身赤裸,满是淫乱痕迹的beta安静乖顺地躺在遍布淫液精水尿液的床上,腹部高高隆起,膨胀得像是即将临盆般夸张,臀后是一根橘色的绒毛长尾,那根尾巴甚至还会摇摆震动,床上的人就像是一只被肏狠了的下贱母狗,随着尾巴的突兀动静时不时抽搐呜咽两声。
海茵拍了拍西亚的脸颊,将精液在他脸上涂开:“爸爸,你应该要开心点,毕竟现在的你,只需要服侍一个嫖客了。”
海茵做了一定伪装后离开飞船,在停靠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