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中指抵在了闭合的肉缝间,顶开缠搅的紧热肉壁,缓慢却坚定地向内深入。

“不要……”西亚不想哭的,但是希德利斯的行为已经打破了他仅存的最后一丝安全感,随着他断续的哽咽,他下身的甬道也在不知不觉蠕动抽搐,吞吐着已经插到了指根的中指。

那根手指很长,也很有力,进得深极了,穴口旁的软肉贴在了坚硬的关节处,明明已经顶到了尽头,西亚却还是能感到向内推进的力,唇肉深深陷入,仿佛要将那指根的关节都一起推入。

甬道内本来就酸胀,竟一边嘬咬着手指一边吐出了甜腻的透明水液,好引导着那根硬物能进得更深,更快些。坚硬的指甲前端轻轻擦过了紧闭的生殖腔口,惹来西亚下半身鱼一般的抽动。

西亚的呼吸短促又尖利,如同胆怯的惊叫,仿若过去的阴影再现,他终于控制不住自己难堪的哭声,抽噎着吐出断续的模糊字句:“停下……不要……不要碰我……”

希德利斯动作微顿,原本按压在西亚脖颈的手松开,一点点抚去西亚眼下的泪。但深入西亚体内的那根手指却依然没有离开,好像真的只是在认真检查一般,在紧致潮热的甬道内探索揉按,触摸过每一寸敏感的内壁,手指抽出后动作依然平稳循矩,机械地翻开穴口两侧的肉唇,感知确认私密处的每一个细节。

无论西亚如何抗拒,希德利斯还是将他身体的每一处都细致地检查摸索了一遍,手臂、膝盖、脚踝、后背、臀部,希德利斯简直像是在认真临摹什么完美的艺术品般,勾勒着西亚身体的每一根线条和肌理。

要不是他的神情比雕塑还要冷淡,全程连呼吸频率似乎都没有明显变化,那抚按脚踝的动作与痴缠的变态也没什么两样了。

西亚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少时间,虽然全身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但他并不觉得寒冷,柔软的温暖气流抚慰着他,让他只剩下精神上的忧虑不安。

或许人总是倾向于折中的,在发现希德利斯面色冷淡,似乎真的只是在单纯“检查”他的身体,而并没有其他进一步的可怕行为尽管实际上这些动作已经带有十分强烈的侵犯性了,西亚竟是忍让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