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的隐约钝痛,空气中浮动着淡淡的药水气味。

他还在塞西尔的房间里。

西亚尝试着起身,原本极度虚弱的四肢已经可以凝聚些力气了,刚坐起来,他便感到下身有湿黏的液体流出,最娇嫩的部位贴在布料上,带来十分诡异的摩擦感,似乎还是肿胀的状态。

西亚尽力忽视了那种异物感,光脚踩在了深灰色的地毯上,起来好像也没有什么意义,西亚只是不想再继续躺着了,像一个垂死的废物。

他在桌子上扯了两张一次性的软布,从裤腿的边缘探入他只穿了一条宽松的四角裤,在穴口处擦拭吸附,直到确定再没有液体流出为止。软布上沾满了白色的粘液,却不是西亚原本以为的脏东西,而是带着浓郁的药膏气味。

在西亚昏睡的时候,照顾他的人不但给他更换了衣物被褥,还在他身体里面做了上药。西亚将黏答答的、沾满了白色药膏的软布全都扔进了垃圾桶,也将心里抑制不住的难堪愤恨压在了最底下。

整个房间和之前相比并没有太大变化,只是桌子上原本摊成一片的模型零件现在只剩零星的配件散落在边缘,一架正处于战斗造型的兽型机甲已经差不多快拼装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