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却还是警惕地看着程禾。

小女孩抓着程禾的衣服：“哥哥，这位姐姐是我在路上碰到的，她说带着我来找你的。”

程禾看着这一大一小，皱眉道：“就你们两个，你们父母吗？”

小少年眼睛红红，攥着手：“我们没有父母。”

程禾这才想起小女孩和她说过这件事，她竟然忘记了。

她摸了摸少年的头：“抱歉，是我忘记了。你们住在哪里，我送你们回去好吗？”

小少年本来是很警惕地看着她，听到他的话后，点点头。

程禾送小女孩和小少年回去，她还看了看小少年提着的一个大大的袋子。

“这里面装的什么？”

小少年没说话，旁边的小女孩道：“是瓶子，是空瓶子，哥哥捡的空瓶子可以用来换钱的。”

程禾看了眼小少年，小少年低着头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