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旭递给林鹿一把AK103，枪管在超高速射击之后有点滚烫，枪口冒出一股淡淡的烟。蒋旭说：“还成，就是用久了有点变形。”

林鹿摸了一下枪管，的确，金属因为高热稍微有点软化，造成弹道变形。他说：“这是难免的事，无论哪种材料都会如此。不过倒可以增加辅助调整配件，即使在枪管燃烧或扭曲的情况下，仍可以保持精度。”

“那不错。如果能改装一下扳机就更好了。”蒋旭说。

林鹿低头摆弄着枪械配件，顾时予和蒋旭对视一眼，说：“林鹿，实验很忙？”

“倒还好。”林鹿说。他拿起机器人重新校正后的AK103，瞄准了远处的移动靶子，看不见的光能疾速向目标驰去。光能粒子迅速集中了红心，系统发出命中的提示音。他们在宿舍楼底下一间学生用射击训练室里，交流训练经验，连带闲聊一会儿。

“我看你很少回来。”顾时予说。

林鹿多通透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顾时予想说什么。他补给弹药，重新抬起枪管，眼睛瞄准了远处一直在变换方位和随机出现的目标，嘴角淡笑：“你放心，我对你们的事情没什么兴趣，也没闲心举报你们。”

顾时予笑了一声，说：“和聪明人说话就是愉快。”

他也不继续提了，递给林鹿一款新的枪械，说：“试试M16吧，这款也不错。上次蒋旭实战用的就是它，效果还成。”

上次外星城市巷战科目蒋旭拿了个首名，林鹿倒也挺感兴趣的，蒋旭便过来给他示范了几下，说了一些使用后的体验和感受，还给了林鹿武器研制的启发。

“挺好的……或许以后可以在这个方向改进一下……”林鹿说。

“那再好不过，毕竟城市巷战总是受限多。”蒋旭说。

他们又砰砰打了好几轮，林鹿看看自己终端上的时间，说：“我该回去了，有个实验时间到了。”

林鹿自己携带有小型的便携实验设备，可以自行做一些测试和调试。他们训练也差不多了，蒋旭和顾时予各自有自己的事，便打算分离。离去前，顾时予又到林鹿耳边轻轻说了一句：

“有时候，做点新的尝试也没什么。”

他说完，就淡笑着离去了。林鹿感觉到顾时予话中好像暗示了点什么，又暂时想象不到他指的是什么。他收拾训练用具，开始返回住所。而直到他回到宿舍，才明白这句话里面的意思。

他打开门，空气中就有点潮湿的气味。这种潮湿的气味不同以往，像是下雨天，又像是新捞上水的鱼，断鳍脱鳞，有股腥味。他看到他床上好像有个凸起物，是个人的形状。

不知为什么，林鹿的心静默下来，像是隐隐约约的预感，落到了实处。静默了一会儿后，他随手把身后的门关上了，嘎吱一声，光线也被遮掩在了门外。

轻轻的几步路，却好像走了极远，每一声脚步都听得极清。林鹿站在自己床前，没有过多犹豫，伸手就把那张薄薄的床单剥了下来。

床单底下露出一个赤裸的人形。

他的双手被缚在床头，嘴里塞着一件衣服，瞪大了眼睛，而头发早已打湿。“呜呜呜！”他挣扎起来，林鹿才看到，他的四肢都被绑在了床架上，动弹不得。身上因为出了汗，洇湿了床单，倒形成一圈淡淡的形状。

平心而论，这是一具很漂亮的身体。四肢修长，皮肤光润，比例极佳。军校生活给他添上一点力量感，覆上一层肌肉，年轻而更有活力。无论是紧绷的上臂肌肉，汗湿的六块腹肌，还是翘起的臀部、深深的腰窝，都给人一种极为明晰的性吸引力。不同于信息素气味上的吸引，这种吸引多半是视觉上的冲击，让人看了就想摸一摸那光滑的皮肉，感受有力的腰肢，抓着充满弹性的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