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我的确是。”
不要低估一个成熟的、常年接手各种前线任务的alpha军官的体力和能力。张斐开始有点小小的后悔,招摇过度。军官的制服落了一地,上面有些明显的拉扯痕迹,很难让人解释发生了什么。仅容一人躺下的行军床此刻承受了太多,张斐连翻身逃开的地方都没有,无论他怎么动,都只会向中心陷落滚回alpha的身上。他紧紧抓住床头的铁丝网,手指关节泛白又松开,呻吟开始克制不住:
“啊、啊……韩遂,轻点……”
韩遂咬着张斐的脖子,此刻,他像一只终于找回自己巢穴的狼犬。alpha粗大的下体仍然埋在beta的后穴里,一下一下,几乎要把那里捅裂开,激烈撞击着只开了一条小缝的生殖腔。韩遂说:“你不知道、这么些年、我一直在想你……”
他说话的时候,带有久别的哀愁,又有深沉的欲念,让beta不得不一次次放松身体,努力接纳,让他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几乎把那撞碎。他咬着张斐的脖子,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我恨不得、恨不得,把你锁起来……”
beta脸红得滴血,alpha的信息素已经浸润了他的全身,炙热如火。“阿遂……”这个熟悉的称呼一出,所有往事都仿佛重回眼前,他们仿佛刚刚分开,刚在毕业结束的那个暑假。此后的一别七年,从未发生。张斐抱着韩遂的头吻起来,“我也从未忘记你……”
因为做得太厉害,行军床的一根腿歪了一些,韩遂只得把张斐抱起来,开玩笑说:“小斐哥哥,你可得努力一点,床要是塌了,我们今晚只能睡地上了。”
他说话时,alpha的巨物正插在beta的内腔内,炙热坚硬,没有一丝要软下来的意思。beta的内腔已经一阵酥软,柔似一汪春水。beta气得抓着alpha颈上的皮带,把他拉近自己,alpha宽阔的胸口、背肌上,都是beta的抓痕,布满了汗湿的美丽。张斐说:“你再试试、啊?”
频繁的动作下,张斐的膝盖都要被粗粝的行军床给磨伤,韩遂只得又下床,把自己的制服垫在他的身下,减少beta身体的进一步受损。不然真要没做完,床先毁了。虽然在beta身上,到处都是他留下的吻痕和手印罢了。
刚开始的两人,都没把这当成一次欢好,而是确定对彼此的所有权,仿佛野兽一般的交合。不能说是做爱,而干脆是打架了。alpha恨,为什么beta一言不发,离开他那么多年;beta也恨,为什么世事如此无常,让他们错过彼此,兜兜转转、回到原点……
做到后半截,冲动的劲儿过了,alpha才想起来要温柔一些。他放慢了冲撞的动作,抚摸着beta的腰腹,开始亲吻起beta被他咬破的嘴唇,仿佛狼犬舔舐自己的伴侣。顺滑的水声逐渐取代了呻吟声,在床架的吱呀声中模糊不清。张斐又回过头来问:“韩遂、啊嗯……你是,没吃饭吗……”
alpha的眼神深邃,抓着beta的腰:“这可是你说的……”他又加大了冲刺的动作,beta的生殖腔几乎被操裂了,禁不住呻吟:“啊嗯嗯!”快感在逐步积累中。因为受不住这冲击,beta在床头的手滑落下来,撑在床垫上,抚摸着小腹上微凸出来的部分,眼神迷茫。alpha转过头和他接吻,一声声唤着:“阿斐、阿斐、阿斐……”仿佛要把这些年来欠的都补上。
beta的目光落到alpha身上,这些年,alpha的身上也多了一些他未见过的伤痕……这是他们分离间的痛楚……alpha的腰腹上、肩上,都多了一些伤疤,是勋章也是证明。
“啊啊、韩遂你……”beta突然尖叫起来,早已汗湿的额上流下来数滴汗,他深深地呼吸着,以此放松接纳alpha成结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