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吃饭的时候,气氛终于显得古怪了起来。

    之前大家忙着一起逃难,又命运相连需要一起调查事件,脑子不停歇的转了一上午,顾不上想什么。但现在,瞧

    居酒屋是那种高脚圆凳加柜台的做法,四人只能一字型挨着坐,在场的人物除了檀一雄,又是“太宰治”,“织田作之助”和“坂口安吾”。三人这敏感的身份放在一起,又叠上“居酒屋”,“高脚凳柜台”等熟悉的场合因素。

    一些不愉快的记忆就开始复苏攻击人了。

    “……”檀一雄面色微僵,捏着烧鸟串的手抬也不是放也不是,食不下咽。他迷惑的左右看看其他三个人,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心了。

    为什么他总觉得气氛非常僵硬尴尬?为什么突然没人说话了?

    现在的座位是:坂口安吾,檀一雄,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不管有意无意,坂口安吾最终都没能坐到两个人或者其中一个人身边,满腔心思终究只能混合着复杂被他咽下。

    “对了。”坂口安吾再次鼓起勇气,他有点不自然的清了下嗓子,语气倒很平淡,“织田先生,今天我听到你喊太宰先生‘荒宰’,这是……?”

    ‘我是在执行异能特务科的任务,努力搞懂两个世界同位体的差异。所以再不待见我,我还是得开口,不能因私忘公,那样就辜负种田长官了。’坂口安吾悄悄给自己找了个很有底气的理由,试图说服自己。

    “对。”月半如释重负的悄悄端起杯子,喝了口冰水掩饰,“为了和这个世界的太宰作区分,所以改了一些称呼,你们可以喊他‘荒宰’。”

    绷带青年应声似的、无可无不可的哼了一声。他在旁边垂着眼帘,端详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被介绍的时候也不正眼去看坂口安吾,态度十分鲜明。

    月半无奈看他一眼,也没有去向坂口安吾打圆场说点什么。

    刚才的气氛确实太尴尬了,几乎凝如实质。月半知道基友在看不惯什么,坂口安吾又在心情复杂什么,但这种状况下状似无知的他不好主动出声询问‘坂口先生’的异常,不然他就要戳人伤疤了。

    明明知道内情还这么做,岂不是明知故问?月半就算硬着头皮都不忍心打着织田作之助的旗号这么做,只能“难得糊涂”了。再加上他也不好以织田作的身份打圆场,这不是他有资格做的事情。三人只能这么不尴不尬的吃着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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