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懒散地抬起头,敷衍地朝舞台上看了一眼。
“就抱着吉他那个,白T牛仔裤,现在的酒吧驻唱都这么小清新的吗。”
胡知看着舞台上那个披着黑色长直发,肩上挂着一把电箱吉他的女生,背影瘦削而纤细,让人看着就忍不住平白生出点保护欲来,咂了咂嘴:“在校大学生出来兼职吗,她们宿舍晚上不熄灯?”
他嘟嘟囔囔一大堆,才发现宋薄言又是好一阵子没接话。
胡知想了想也确实,宋薄言他就没对关于女人的话题产生过兴趣不光女的,当年在巴尔的摩读书的时候,那灯红酒绿夜场佳人,男的女的基本都给他递过条,这兄台搭理过谁啊。
“得了得了,还是看看有什么酒吧,”胡知说:“你要喝什么?”
宋薄言兴致缺缺收回目光,思索片刻,随便两字还没来得及说,就听酒吧另一头有人趁下一首歌前奏未起,高喊一声:
“池清霁,我爱你!”
池清霁。
这三个字就像是准确地连接着宋薄言的脑神经,从他的神经末梢狠狠剐蹭过去,迫使他近乎条件反射般地侧头看向舞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