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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写字的速度很慢,偶尔遇到难写的字或者话题的时候都会习惯性的吐舌,或者因为外面环境的突然出现的声音也会陷入紧张不安的情绪。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现在更像是导盲犬,按照主人的指令做出反应。
我心有不忍,不禁看着她裸露在外的手腕,瘦弱无力,提起笔杆的时候甚至在颤抖,绵延往上是数不清的伤口,大多凝固结痂,然后重新出血。
周而复始,直到那处的皮肉完全腐烂,伤口无法自愈,最终形成腐肉,连同里面的白骨都能看到。
她的身上永远带着死人味,眼神时不时瞥向对面的我,只是永远带着讨好和巴结。
如今的哑女,空有人的皮囊,内里早就被折磨的只剩下听从指令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