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现在会被折磨的更加惨不忍睹。
此时,办公室里面只有我。
屋内残留有酒精消毒水的味道,闻着有点难闻。
不同于刚才面对云缨时的状态。
现在的我更像是操控者的主宰。
居高临下的打量着濒死的女人。
而后,缓慢的蹲在那个女人的身旁。
手指微微勾住女人的下巴,轻而易举的将她控制住。
那张脸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依旧能够看到是何等的花容月貌,我没有开口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女人。
待到她被我盯得整个人不住地颤抖时,我才慢悠悠的开口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应该是绵绵的人,对吧?”
当日,绵绵因得罪我。
被带到顶层彻底沦为玩物。
跟着绵绵的一众小姐,大多都被云缨以各种理由卖到别的会所,只留下极少数的年轻面孔。
云缨势必要把这些小姐的作用发挥到最大。
除过最初的乳娘和茶娘以外,更编造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变态的折腾小姐的法子,最为出名的就是血奴。
所谓的血奴便是满足有些变态癖好的大佬们。
让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进入到特制的箱子里面,女人的下半身浸泡在专门的药水之中,两只手分别扣住,等到客人进入到特制的房间里面,药水渗透进皮肤,通过血液流窜到全身。
此时,原本正常存有意识的女人被控制住。
男人便可以在里面为所欲为。
等他的特殊癖好得到满足过后。
靠近腹部位置的容器便会自动打开。
与此同时,两只手的位置就会有尖刺划破女人雪白的肌肤。
光是想想看。
男人与其欢好的过程当中。
女人被操控的意识会慢慢清醒。
然而,那时她会惊恐的发现自已的血液竟被无情的压榨,取出,供男人使用。
身体更是被随意的摧残,蹂躏,践踏。
那种心理和生理上面的双重折磨。
足够摧毁一个正常人。
虽说血奴的生意火爆。
不过我和云缨倒也不是见钱眼开的那种人。
所以,一直在限制着这方面的供求。
而跟随绵绵留在会所的姑娘,大多都沦为血奴。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我早已不是彼时人。
她们居然还想要对我动手。
光是这份持之以恒的魄力,足够让人佩服的。
女人听到“绵绵”两个字。
被打出血的嘴巴微微抖动着。
但最终是没能说出话来。
见状,我心下了然。
掏出手机,打开摄像头。
而后,用办公室的电话给云缨打了电话。
“姐,送上来两个打手。”
“还有,新带过来的特殊项目一并带过来,你不是正愁没人试试水吗?”
“今天我一并给你办成。”
电话那头是云缨咯咯的笑。
声音听着让人不寒而栗。
当即高兴的答应下来。
我们两个人的谈话被听的清清楚楚。
待到电话挂断,原本不肯松口的女人终于妥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