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难,做不做都是一个死。

那我还不如做那个快活的鬼。

“我跟你走。”我脸上装作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底也在一点点往下跌。

楼下停着一辆超跑,沈斯年靠在车旁抽烟,也不说话。他皮肤透白,挺阔的五官阴郁沉寂,无形中笼罩着腾腾地杀气。

烟雾弥漫间,他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促狭的眸捉摸不透在想什么,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浑身发毛,强忍着害怕小跑过去,扯起一抹笑:“沈爷,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