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山河见状,才淡淡的开口道:“不用自责,跟你无关。”
我知道他这是在安慰我,心里不禁更加难受。
随后,顾山河打了一通电话。
大概几分钟过后,巨力敲门进入,托盘里面放着纱布,碘酒之类的东西。
看到我时直接将托盘放到我的手中,一向粗暴狠厉的脸上带着诚恳,甚至是讨好的开口道:“鸢姐,麻烦你了。”
我摇头,接过托盘回到顾山河的身边,跪在地上小心揭开腿上的纱布。
膝盖肿的发青,被纱布包裹着的地方泛着白像是发臭的死鱼,边缘有被缝过的痕迹,泛红的伤口的位置渗出些许的血丝,顾山河倒没有多余的反应,但是当我看到他膝盖上的伤,眼眶酸涩着难受的要命。
强忍住要哭的冲动,仔细的用碘酒消毒,而后用纱布包扎伤口。
自始至终我的动作都很轻,唯恐会弄疼顾山河。
以前或许是害怕顾山河的原因,但现在,我只是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在知道他为我受伤之后,又怎能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