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做不醒的梦。

最后他还是走了,我没有哭,也没有闹。

临走前,他问我,“洛鸢,你想不想去滑雪?”

我说,“不想。”

他走了,再也没有回头。

这件事情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儿,我们心照不宣。

我把自已关在卫生间,任由刺骨的冰凉倾泻下来,可不管怎么洗,我和沈斯年荒唐的疯狂依旧挥之不去。

我迷迷糊糊爬上床,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一个电话将我吵醒了。

“还睡?太子爷有新欢了。”

第十二章我的小狗别人碰不得

天黑的真快,才一天光景顾山河就换人了。

都说铁打的金主,

回头想想我也没有损失,钱赚了,还尝了东三省最牛的两位爷。

日子还得过,失去了顾山河的庇护,我还得继续找下个金主,毕竟靠这个吃饭,伤春悲秋不是我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