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兰张了张嘴,对着身边那些似乎已经有了逃意的人们说道:“真正的钥匙就在庭院水池底,只要你们通过处刑人活着跑出这栋楼,肯定就可以看见。”

一群人还没等诺兰说完话,就像是四散的老鼠似的,千方百计的开始了逃跑。

那个处刑人正在往这边来……现在还不跑等什么呢!

默然的望着这群目光短浅的赌徒,不知是逃跑还是在挑衅的奔向楼外,诺兰紧盯着台阶下,那因此而挥舞武器的男人。

他在心中默念真理的定义,以此构架着自己异能的攻击方式。

诺兰并非继承了卡文迪许家族祖先血脉中最优秀的异能,只拥有无用的“智慧”的他,在小时候,其实是不被家族,甚至父母看好的残次品。

只有脸和脑子有什么用,肉体那么脆弱,很容易被杀掉的吧?

但却就是在那样的环境下,诺兰凭借着无用的智慧,完全重新构建了属于自己的异能,他将“真理具现化”,用世人所认同的定义、公理作为异能攻击的武器。

每一次的战斗,都是一次推导论证的过程。

必须要在几秒之内完成庞大到不可思议的数学推理……

拥有这样的天赋,他如此傲慢,多少也可以让人理解了。

啊,炮灰已经快死光了吗……

面无表情的扫视过台阶转角的一地残尸,诺兰伸出手指,对准那个高大怪物,默念着这一条他最擅长的推导。

他的异能攻击是需要高度集中精神纯粹清醒着才能发动的。

……毕达哥拉斯定理、希帕索斯悖论、无理数循环、微积分、无穷小分析、柯西极限定义、戴德金定理、康托尔集合论、罗素悖论、希尔伯特公理……

论证到此结束。

瞬间,无数条无法描述具体形状大小的虚无莹白光刃凭空突兀的出现在埃德蒙的身边,在这男人还怔然不解的时候,这些看不见的光刃随着诺兰手指的拨动,一起凌厉而快速的贯穿、刺穿了这男人的身躯,像神话中盗火者普罗米修斯所遭受的刑罚一般,将这个刺入的动作来回重复,周而复始,永不停歇。

“既然身体每一次都会再生,那就一直给我呆在这里直到死吧,死变态。”

眼睁睁的看着强迫冒犯了自己的男人被看不见的无数光刃贯穿,钉在满是尘土的走廊台阶上动弹不得,诺兰才暗暗松了最后一口气,他转过身对着直播间的摄像头,拨了拨自己额前的碎发,骄傲的勾了勾嘴角,露出了个嚣张得意的笑容:“你们,已经可以把我之前那狼狈的模样忘记了。”

“我可是……”很厉害的

可,和诺兰想象中的弹幕不同,直播间的观众们并不是在夸赞他,而是不约而同的刷起了惊恐的表情。

【草草草草那个被快跑啊诺兰那个什么东西啊在你背后啊!!!】

【呃呜呃呜啊啊啊恐怖片现场吗!!】

【这种再生也太过分了吧真的不是原地复活吗吃了公爵大人一记‘数学公理化运动’还活着的人真的存在吗】

【虽然我很期待公爵大人被欺负但是看公爵大人这么骄傲可爱的表情会被狠狠打碎我真的于心不忍!】

【啊啊啊我上一秒还在为没人肏我的公爵大人而难受可是这并不妨碍我下一秒我会因为公爵大人会被狠肏而心疼!这个处刑人也太BUG了吧!】

如果能看见弹幕的提示,诺兰大概不会像现在这样耍酷摆POSE。

可惜,他看不见。

所以,少年公爵就这么还在骄傲笑着的时候,被身后的男人“哐”的转过来抵在墙上,一只粗粝的大手按住他的肩膀强迫他跪在了地上,那男人杂乱而粗黑的雄性耻毛与一对鼓鼓囊囊的巨大睾丸一起,直接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