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想到昨晚激烈的性爱,他就是被这个嘴上哼哼唧唧说着舍不得欺负自己,结果鸡巴比嘴巴诚实的臭小狗操得几乎崩溃。
他眼眸冷光一闪,脚从上向下,落在对方的鸡巴上,踩上去。
“谁允许你硬的?”
谢思危鸡巴被那柔软的脚趾踩上时,他爽得差点呻吟出声,他赶忙俯下身,呜咽着求饶:“呜呜对不起主人,贱狗错了,贱狗的鸡巴太不乖了,请主人狠狠惩罚。”
谢思危喜欢被沈沐卿踩鸡巴,他的老婆从没对他用过狠劲,看上去很凶,却用着仅仅羞辱却不让他疼痛的力道。
他可真是太喜欢了。
沈沐卿看着谢思危脸上的红潮,在心里冷哼一声,他觉得被操了一晚上的阴穴有些肿痛,他淡声道:“过来给我口,不准自己撸,只能磨着地毯射出来。”
谢思危浑身一颤,他眼眶红了一圈,脸上的表情有些可怜兮兮。
但内心却很激动。
恶毒的老婆好辣,好凶,他好爱!
谢思危跪着往前了几步,然后将少年的阴茎含进嘴里,他的鸡巴早就硬了起来,吸吮着老婆的阴茎,鸡巴早就骚得流水,好想摸一下,更想操进老婆的嫩逼里。
但沈沐卿的话在前,他也不敢用手去撸,他只能一边吮吸着老婆的鸡巴,然后用着地毯磨鸡巴。
地毯上的触感有些粗糙,磨得鸡巴有些痛,他越发想念老婆前后两个嫩逼,里面的紧致他想想都要发疯。
但老婆只让他磨地毯,他只能委委屈屈地看着老婆在地毯上磨鸡巴了。
沈沐卿抓着少年的头发,情到深处,他手中力气加大了几分,让对方更深得吞下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虽然不粗大,但也挺长,全部吞下去直接抵住谢思危的喉咙。
沈沐卿眉眼倦怠,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小狗在地毯上磨鸡巴,那嫩红色的大鸡巴此刻被磨得紫红,半天射不出来,龟头还吐着透明的液体,看上去可怜兮兮的。
“呜,主人,好想射,贱狗鸡巴好难受~”
谢思危很适应自己小奴隶的身份,他卑微地求道。
沈沐卿被口得也想射出来,他低垂着眼眸,清冷的声音含着些许欲望,有些蛊惑人。
“小狗先将主人的精液吸出来,才准许射精。”
谢思危眼前一亮,他口得更加卖力了,为了让沈沐卿快速射出来,他又往下吸吮起那挺立起来的阴蒂。
沈沐卿浑身轻颤一下,他清冷的俊脸浮现欲色,眼尾的冷淡早已化成一汪春水。
“慢点……”
小狗吸吮时总有种将他要生吞的既视感,灵活的舌头舔得滋滋作响,仿佛在吃极其美味的东西,这让沈沐卿耳根不由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