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力舔舐吞下,越喝越渴,越渴舔得越用力,直到将那粉白的花穴舔得红肿不堪,可怜地张开时,他才终于解了渴,施舍般放过了被舔烂的嫩穴。

沈沐卿还未缓过来,他只能大口喘息,他的胸脯起伏很快,高潮后的不应期让他浑身无力,当湿热的触感再次往下时,他终于反应过来。

“别……”

然而,谢思危没有听从他的阻止,而是继续攻城略地,他的唇舌侵犯向沈沐卿从未触碰过的区域。

那同样娇嫩的后穴。

他如他白天所想,没有厚此薄彼,而是同样将沈沐卿的后穴舔烂舔净。

沈沐卿从未想过,后穴被舔也那么爽,他很少去抚慰过后穴,一般都是抚慰前面的阴穴,而那火热的舌头挤进他的肠道内,一股极其浓重的羞耻感让他浑身发热。

欲望太过猛烈,以至于他眼角洇湿了眼罩,他的喘息声带着些许轻泣,以及求饶。

“别,不要了……求你……”

堂堂沈大会长什么时候这般求过人,他就像是粘板上的鱼肉,无力地祈求。

谢思危心里爽极了,下体也硬得难受,他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一边继续舔舐,一边用手撸动自己的阴茎。

他很想立马操进去,但他又不舍得在这逼仄昏暗的地方完成他和沈沐卿的第一次做爱,他只能忍耐,忍得额头青筋鼓动,他低喝一声,将粗热的阴茎重重扇在那湿软的嫩穴上。

“让你发骚,让你勾引人!”

沈沐卿能感觉到那灼热粗大的男人阳物在扇打自己的阴唇,有些许疼,但却格外爽……

“啊……”他发出难以自抑的轻吟,清冷嗓音早已灌满欲望,如水一般。

谢思危扶着阴茎抽到了几下,直到将那阴唇抽得更加红肿,他才抵在那缝隙之中射了出来。

白浊终于脏污了清冷高贵的少年,他从神坛上被人拉了下来,被凡人肆意侵犯,不再圣洁。

谢思危喘着粗气,他爽得脊椎骨都在发麻,他恨不得死在沈沐卿身上。

最终,他将少年手中的皮质软绳解开,然后将其内裤塞进自己兜里,留下一句不甚有力的威胁跑了。

“沈会长要是不想让人知道身体的秘密,以后就乖乖继续做我的性奴,知道吗?”

待谢思危离开后,沈沐卿在海绵垫上缓缓起身,他慢条斯理地将衣服穿上,当发现自己内裤没了时,不由气笑出声。

他以为谢思危威胁会拍个照留个证据,没想到人这么单纯,什么证据也不留就跑了。

真不怕他杀人灭口吗?

沈沐卿缓缓走出仓库,这时天边月色浓稠,照在他清俊的面庞,如梦似幻。

司机很快开车来接他,他坐在后座,阴穴肿胀不堪,还有那已经凉下来的浓稠精液糊在他的穴口,有些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