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言柒,“你打我?”
“是,打你倒打一耙,打你满口胡言。”
言柒目如刀尖,锋利锐冷,“实话告诉你,半年前第一次发现你和薛千凝暧昧不清,我就决定要取消婚约。”
“要不是看在爷爷的份上,我不会答应嫁你,那也是给你和我的最后一次机会,但是你呢,和薛千凝暗度陈仓,变本加厉。”
“候场厅外,你救了我,本想和你以体面的方式结束,可是你呢,抛下我,面对你的家人和宾客,连最后的脸面都不给我留。”
“没有,我和她不是想的那样,薛千凝她妈身体不好,顾不上她,她抑郁症又多少跟我有点关系,昨天她自杀了,情况危急,我不能不管,柒柒,你向来懂事,为什么就容不下一个薛千凝呢。”
言柒笑了,她言简意赅,说出了对他死心的三个阶段的心路历程。
但宋羡予仍然希望她懂事。
第一次发现,对牛弹琴是这样的无力,是面对那些无理取闹的家属都没有过的窒息感觉。
这层是套房,房间少,但这样大吵,还是惊动了对面房间的情侣。
他们探着脑袋往这边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