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柒面色如霜,“是,可以放过我了?”
宋羡予眼里淡不可见的火苗‘噌’一下蹿了起来,把她直接压在桌子上,“我要把你身上关于他的印迹和气息,全部掩盖。”
言柒察觉后腰一凉,是宋羡予的手从衣服下摆钻了进去。
“宋羡予,你放开我。”言柒身体后退挣扎。
……
隔壁。
邵安‘腾’的起身,“川哥,不好了,宋羡予那个混……”
没用他说完,电话里的宋瑾川已经听到,怒吼,“你是死的吗,赶紧过去。”
邵安一边往外跑,一边还不忘对着电话调侃,“我要是失手弄死他怎么办?”
“弄死了我负责。”宋瑾川的嗓音冷冽的仿佛冰刀子。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不过,邵安刚跑到隔壁包间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砰’一声,以及男人的一声闷哼。
……
包间里,言柒往后躲时,手摸到了一个咖啡杯,想也没想,对着宋羡予的脑袋砸了下去。
那杯是薛千凝喝的,已经空了。
红色液体顺着他额头和脸颊往下流,言柒对上宋羡予震惊到不可置信的目光。
羞恼,害怕,惊魂未定,她眼睫快速颤动。
而宋羡予摸了一下被爆的后脑勺,然后他就用那只沾满血的手,扣住言柒后脑,声音平静到近似冷酷,“言柒,你只能是我的,这辈子,休想和别人在一起。”
说完他松手,从她身上退开,转身快步出包间,与邵安撞了个正着。
不过宋羡予在气头上,没认出邵安来。
……
言柒抽了几张纸巾擦头发上的血,可黏腻腻的,怎么也擦不干净。
她准备去卫生间冲洗一下,却与匆忙而来的宋瑾川撞了个面对面。
看着她手上的血,宋瑾川心一紧,“你受伤了?”
他在电话里听了大概,知道她伤了宋羡予,但不知她伤没伤。
“不 忘 憂 萫 ィ寸 ??ι 整 理是我的血。”言柒摇头,往卫生间走去。
打湿了一整包的洗脸巾,才堪堪擦干净一些。
从卫生间出来,宋瑾川伸手,指腹压在她樱色的唇瓣上,目光幽深,“他亲你哪了?”
言柒推开他,面色冷然,“宋瑾川,摆正自已的位置,你我还没到打探对方隐私的地步。”
因着宋羡予的强迫,言柒有些抵触被碰触,就算是同性,也会推开。
而宋瑾川听到这话,黑如点漆的眸色,却宛如蒙了一层灰。
看着他的表情,言柒自醒是不是太矫情了,两人这种关系被碰一下唇,实在算不上什么。
可一时又不知如何解释。
嘴唇动了动,离开咖啡馆。
宋瑾川虽然上了她的车,但一路上,谁都没说话。
车在地库停下,一左一右下车,乘电梯上楼,各回各家,仍然一言未发。
……
周日,宋瑾川没去实验室,言柒没看到他。
直到周一下午的一场“圆桌会议”上,看到了衣冠胜雪,风采无二的男人。
他对提出的病案,讲解的通俗易懂,条分缕析,声音低沉有力,每一个字,都透着严专业与严谨。
穿着白大褂的宋瑾川是严肃的,是一丝不苟的,如雪山青松一般遥不可及的男人。
会议结束,言柒故意落后,跟在他和几个院领导和教授的后面。
等宋瑾川与其他人分开,似是才看到她,脚步一顿,“有事?”
言柒与他有一段距离,闻言小跑着上前,“我想跟你汇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