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批判,最后以宋父充当和事佬而告终。
他一边拂膝起身,一边叹声感慨,“算了,年轻人,可以谅解,但下不为例。”
言柒应声点头,“谢谢叔叔。”
……
言柒没去后院看宋羡予,而是直接回了房间,翻了两页医学杂志,宋羡予便敲门走了进来。
他一瘸一拐的,白衬衣下隐隐透出干涸的血迹。
言柒本能的想问一句伤的重不重,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低头继续看杂志。
原来,两个人的距离可以远的这样悄无声息。
曾经最亲近的小哥哥,不知不觉已经相顾无言了。
宋羡予拖着跪的酸麻的腿,坐到她单人沙发的扶手上。
言柒眉心蹙了蹙,就要起身,却被他握住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