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涌了出来,接着就是一股独特的苦涩味,闻着有点呛。
南遥道:“别把树液沾到身上,很难洗干净。”
“提醒得晚了。”白芜朝南遥伸出手,举着示意给他看,“手上不小心沾到了一点,这树液好黏。”
“是很黏,以前有人不小心沾到身上,洗很多次都洗不干净,你这一点不打紧,别再沾到就好。”
白芜将手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保证道:“我会小心再小心。”
两人围着树割了半圈,割下一块比四人餐桌还大的树皮。
这树皮有两根手指并拢那么厚,侧面看着有很多空隙,正是这些空隙盛满着汁水。
白芜和南遥合力将树皮翻过来,树皮内侧发白,摸着冰凉柔韧,有点像摸某种动物的皮。
白芜问:“现在要怎么弄?直接把膜揭下来?”
南遥应了一声,用刀尖挑着树皮的边缘,一点点将边缘割开,而后抓住割开的那层膜,用力将整一层膜往上面撕。
他撕的时候看起来很是费力,白芜连忙过去帮忙,两人踩着树皮,用力往下一撕,片刻后得到一卷厚厚的树皮。
“好家伙!”白芜抓住树皮向外这一面扯了扯,用尽全身力气都没将树皮扯烂,“这也太柔韧了,比我想象中柔韧多了。”
“先割一点带回去试试,有用我们明天再来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