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走了一段距离,雨又飘进来,他撑着撑着就又举上去了。
青木还在说,嘚吧嘚吧的说个不停。
我再次把伞下移,过了会儿又上去。
我烦了,直接把伞拿过来:“我来撑!”
“……诗绪里,你也这么觉得的吧!”他说道,对于我来撑伞的动作接受良好。
……对不起,刚刚被雨打脸,完全没听到他说了什么。
我一顿,含糊嗯了一声。
随即,青木絮絮叨叨又撒娇的声音裹挟着雨声混进耳朵里,我目不斜视,没发现青木说着说着逐渐低下头,直到彻底失去声音。
我:“?”
“……诗绪里,伞真的好低。”青木的头顶被伞面笼罩,他还特地低了低头,依旧躲不过被伞面顶头的遭遇。
而外面的伞面被他的头顶顶出个圆形突起。
我:“……咳。”
因为平时打伞就很低,所以…
我默默举高一点,青木却开始输出:“这个做伞的好废物,居然把伞柄做那么短!”
…这是什么滤镜?
我忙解释道:“其实是我撑得低……反正现在好了。”
青木撇了撇嘴,不说话了。
就好似如果真是我的错,他就别扭地不谴责、默认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