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管家介绍这个木门后是酿酒的旧址,他们就是靠酿酒发财致富,最后走了另一条经商道。
有人在木门后推,陈旧门被锁得很紧,只被推出一条小缝。
一阵莫名浓郁的香气霎时间轻飘飘地贴近我的鼻尖。
很难形容此香气的味道。
仿佛深入脑中深邃之处勾引,使人迷失。
我皱眉捂住口鼻,向前跑几步,却发现拐弯处的一大帮人不见了踪影。
才十几秒钟而已……
碰碰!
木门被敲打着,一滩清水从门缝底下溢出,香气更加馥郁,盈满整个走廊。
幽幽寂静,除了敲门,就无其他声音的不明生物,扑鼻的诡异香气。
我没有靠近木门,更没有随处乱跑,抱膝坐在看不见木门的拐弯处的墙角将头埋进臂弯,耳边的敲门声钝钝,砸在我心里宛如死神的临近。
诡异的香气不甘心地紧紧萦绕在我周围,非要把我勾了去似的,我不由得咬紧唇眼睛湿润了一圈。
不知过了多久,香气散去,敲门的不知是人是鬼的东西也消停。
管家严格走在青木后方三步远的距离,姗姗来迟。
我看见他的足尖出现在我面前,抬起头,青木站着,正垂首定定地注视,大片的阴影密布在他脸部,显得阴晴不定。
我抬头间,眼泪已经流满整张脸,伸手想要拽住他袖子看看是不是鬼。
他却微微抬起手臂。
于是两只手相叠在一起,微凉与炙热。
青木罕见地一愣,旋即恢复神色,道:“只有你跟丢了。在干什么呢?这房子有那么好看?”
他话语的尾巴处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妒忌。
我被吓狠了,现在那敲门声似乎都在我耳边回响,他一跟我说话我就不禁抽泣出声:“是你们走太快了!而且有人突然敲门……”
“恐怕是风的缘故。”原本毫无存在感的管家这时抢先说道,温柔一笑,“间织小姐是在说木门吗?那里偶尔确实风很大,对了,因为是酒酿发家,那里一直存在着一些封存的酒,所以可能会有一些香气,请别担心。”
“………”我被青木拉起来,没说话,紧紧攥着他的手,也许无意识用的力太大,他瞥了一眼自己被我当成海绵捏的手,再抬眸看过来。
半晌我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我不愿意细想,更不愿意追究,就像我刚刚的应对方法一样,躲在没人看见的墙角独自消化。
青木取下胸前好似装饰品的软绵丝滑的手帕,帮我擦干净泪痕。
没再戳我的眼睛,反而按住我闭上的眼皮之上,我眼睛不自觉转看向他,于是他指腹上的轻薄皮肤下就有滚动的触感。
“想喝吗。”
青木问道。
“想喝吗?那酒。”
我察觉到管家僵直的眼球悄然转向了我,我还没回答,青木就收好手帕,先一步说道:“可惜了,不准你喝。”
“……我也没想喝。”
(
我缓了缓再和其他组员集合,没有精力应付某些不满意我和青木相处了的人,怀揣不安地紧紧跟在青木的身后。
“请看,这是我们十几年前发家时的照片。”管家为我们展示几张贴在墙壁上的照片。
第一张里的一对夫妻衣着朴素,眉眼敦厚,正在剪彩,身后是面积小小的酒。
第二张照片是酿酒厂内几个巨大锅炉,搅拌的长棍状物被一人握在手中在钢板楼梯架起的落脚地上使劲搅拌。
男人额上密密麻麻的汗滴晶莹反光。
纪香他们时不时凑近想问青木问题,表面上是好奇他们家的发家史,眼底却只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