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缕滑进去,裸、露在外的皮肤被贪念地一遍一遍划过。
这一刻带给我的不是生存的恐惧,而是前所未有的另一种陌生的害怕。
我马上哭出来,说道:“不要头发!快给我放开!”
“青木富江!”
他条件反射地立刻遵守,那些沾着狂念的发丝顷刻间收回。
我被骤然松开,呆滞了几秒,抬手抹了抹眼尾没掉下的泪。
“诗绪里……”青木可怜巴巴地喊到,他的长发柔顺地贴着他落下,在铁面上散开,宛如一件精致的艺术品,泛着漂亮的光泽。
我抬头,忍着哭意,生气道:“你再这样,我就不会管你了。”
他仿佛察觉到什么,看着我扑簌簌地掉眼泪。
“我不知道,我只是有点忍不住啊诗绪里,下次不这样了……我现在感觉心脏好痛
,所以不要不管我。”
“诗绪里,你快管管我。”
他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
他哭哭啼啼, 双手握紧铁杆,处在铁笼内跪坐着,黑发如瀑,莹白圆润的肩微微耸着, 领口太大在他动作间滑落, 一边的肩膀完全露出, 锁骨延伸至肩,骨感明显。
配上黑色的牢笼,禁忌感刺激着感官。
我嗓子有些快哭的哑:“…衣服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