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脚，狠狠地踩在肖墨的脚背上，冷着脸，目光之中满是阴沉之色：“渣男，你还想干什么？”
小包子这副凶狠的模样简直和那个人一模一样。
姜柯一把将他扯了回来，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宋庭商，嘴角带着一抹笑容，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无事。
“她脸上的伤的确是我打的。”说着，姜柯指了指季舒桐的脸，“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打她？”
“我不用问。”肖墨立即摇摇头。
他的神色还和当初一样，一点也没有区别。
姜柯看着他冰冷的双眼，回忆似乎被牵扯着拉进了过去的那些日子。
当初，肖墨也是这样维护着季舒桐。
今天，依旧如此。
季舒桐见状，哭声更大，可嘴角却分明上扬得更加清晰。
“你打了人，就应该道歉。”肖墨的手向后探了探，摩挲着握住季舒桐的手腕。
看着自己从前的爱人如今竟然是这副模样，姜柯冷笑两声，点点头：“如果我不道歉，你准备拿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