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要翻身继续睡去,却突然觉出不对劲来。

好像有人在盯着她。

姜柯眨了眨眼,缓缓的扭头。然后,四目相接,傅寒声冷厉的目光,精锐凶猛。

“啊!”

她吓了一跳,手腕猛然被扣住,紧跟着她就被傅寒声翻身强势的压在了身下。

他盯着她,像是猛兽盯着猎物,冷声质问她:“你刚刚在叫谁?”

声音低沉的,可却透着一股阴冷。

姜柯颤抖了一下,他肯定听到了,听到自己在喊宋庭商的名字。

“没什么,我做噩梦了。”

“噩梦?我看你做的是春梦吧!”

傅寒声说着捏着她的手腕紧了紧。

还,不要,庭商?

就像每次姜柯在他身下沉沦时,一样的语气。

这个女人怎么怎么不知满足,躺在他傅寒声的怀里,睡在他傅寒声的床上,却喊着别的男人的名字!

简直该死!

“我没有,我真的是做了噩梦,相信我好么?”

姜柯解释着,脸上因为傅寒声那样的想法,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红晕。

可她这幅样子,傅寒声的眼睛更加火冒三丈,以为姜柯想到了梦中和宋庭商缠绵的情景,她才羞成这样。

傅寒声狠狠的掐着姜柯的手腕,气的口不择言。

“既然一直想着宋庭商,中了药他也在你身边,干嘛找我,你倒是和他欢爱去啊。”

他说着,手指像是要陷入她的手腕,女人纤薄的骨骼被他快捏断了。

姜柯疼的眼泪直掉,不停摇头,“是噩梦!真的是噩梦!”

傅寒声根本就听不进去,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捏着姜柯的手腕,他心里难受,冷笑起来,面容上全是厌恶。

“哦,我差点忘了那个没用的男人有心脏病,他没办法进行剧烈运动,他满足不了你。所以你只能找我,是这样么?”

他几乎嘶吼出声,掐的力道更大了,捏着姜柯不停的摇晃着她的身体。

她被傅寒声晃头疼欲裂,感觉随时都会晕过去,虚弱道,“真的没有,你信我好么?”

“信你?我该怎么相信你?”

傅寒声嗤笑出声,梦才是一个人真实的想法。

就像俗话说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姜柯,你不是想着宋庭商吗?可我告诉你你想也没用,你是我的。”

傅寒声丢开她,他毫不留恋的离开,起身去浴室洗漱。

等他收拾好从浴室出来,姜柯还是原来的姿势躺在床上昏睡,身上寸缕未盖。

昏暗的光线下,姜柯本白皙到发光的皮肤青一块紫一块,凄惨的像是遭受了刑罚。

傅寒声脚步略顿了下,闭了闭眼不去想她,烦躁的甩上了门。

“刘妈,上上城的公寓,来一下,照顾姜柯。”

刘妈应了,她会照顾那个该死的女人。

傅寒声一脚踩下油门,决然离开。

傅寒声开车直接回到了别墅,轻轻拧开一楼的卧室。

姜随安在安静的背对着他看书,也就没打扰。

姜柯觉得自己好像被人丢到了一个火炉里,她热的浑身冒汗,衣服都湿透了。

不仅热,头还晕晕沉沉的,痛苦不堪。

“水……”

她的嗓音低哑,刘妈靠近才得以听清,同情的看着床上的姜柯,忙倒了一杯水,扶起姜柯喂了下去。

刘妈又拧了一根凉毛巾,压在姜柯的滚烫的额头上,姜柯才稍微安宁了一些。

刘妈重重叹了一口气,没想到傅寒声这么不怜香惜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