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说我乃是蛇蝎,敢问胤哥哥我如何蛇蝎了?”

她的面色如常,看着他时依旧挂着温婉的笑,可她说的每个字,却往他心头扎。

他说那话时,刚从海里爬上来没两日,一身的内伤还快马加鞭赶了两日路,他能有什么好回答?

李胤看着她,抿着唇不说话。

楚烟也没要他回答,毕竟海上的事儿,他不可能说。

她笑了笑道:“第二问,胤哥哥说我寡廉鲜耻,敢问胤哥哥,我如何寡廉鲜耻?”

宽袖中的手握了拳,李胤紧紧抿了唇,深深的看着她。

楚烟又笑了笑:“第三问,胤哥哥说我满腹心计,敢问胤哥哥,何出此言,我是做了何事,让你觉得我是个满腹心计之人?”

一连三问,是个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她是动怒了。

换成是谁,被这般形容也会怒的,更何况是一个初到京城的女子。

李胤仍旧不答,只静静的看着她。

雅间内落针可闻,气氛沉闷的让人觉得压抑。

众人看了看李胤,又看了看楚烟,不敢出声。

陈呁笑着道:“怪我多嘴了,那会儿李兄对烟儿妹妹还不了解,瞧见烟儿妹妹与他大哥婚事作罢,便有些护短抱怨罢了。烟儿妹妹,务必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