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两个大。

「学院长，这个『主仆契约』的惩罚条件能否进行更改？我和塞西尔平日里要保持在米内实在是……」

「嗯？」贾斯帕微微挑眉，「我想路易冕下设定这个距离，必然是已经考虑到二位性别不同，有诸多不便。否则正常而言，『主仆』之间的最大距离只有米。」

……话是这么说，但这个精灵怕死怕得很，整天恨不得贴着她走路啊！这样的话米和米又有什么区别？！就不能直接取消掉这个祸害人的条件吗？！

「不过……」贾斯帕笑意渐浓，「我也能理解你的感受。要是实在不方便，不如直接命令他不能窥探你的生活如何？虽然这说不定会导致失明或者失聪」

「……看我做什么？」感受到卡俄斯目光的塞西尔抱胸，面色惨白着，冷冷地说道，「我从未研究过禁术，爱莫能助。」

「……你也是挺厉害的，听见这种话都没反应。」

塞西尔的寸步不离带来了诸多麻烦，要隐藏尼尔的存在就是其中最麻烦的一条。卡俄斯严令禁止塞西尔靠近她的房间米以内，一旦违背他就会立刻被契约反噬死亡。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尼德霍格已经许久不出现了，也就不存在他离开房间又被塞西尔恰好发现的事。

可话又说回来，自从上次和他坦白了与艾琳之间的矛盾之后，尼德霍格就再也没有出现过了……尼尔近期毫无异常，吸食血液的频率也与往常无异，都是每周两次……

听着有些奇怪，但尼德霍格从来都是想出现就出现，摸不清什么规律。对卡俄斯而言，尼尔和尼德霍格从本质上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她并不会因为尼德霍格很久不现身就感到沮丧。

从贾斯帕的办公室离开后，卡俄斯与塞西尔一前一后回到宿舍。与去上课时一样，只要两人走在路上，那绝对会引起无数人的注意，一双双眼睛都恨不得钉在他们两个身上一样。

更有甚者胆大包天，还会看着他们窃窃私语，却被塞西尔看了一眼就吓得半死，和旁边人抱在一起抖若筛糠。实在是众生百态，卡俄斯从一开始的难以理解到现在的逐渐接受并开始看乐子，对于周围的目光除了无奈，倒也没有别的想法。

只是高贵如塞西尔，可能再过几百年也无法忍受这种被人当做观赏性动物来看待的目光。他的眉头始终都皱得宛如一团乱麻。

「晚安。」

在卡俄斯宿舍的下一层，塞西尔在楼梯口站定，朝她说道。

他真的很怕死，于是直接将自己的房间从豪华宿舍搬到了这里。

见卡俄斯没什么反应，塞西尔顿了顿，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音节：「……主、人。」

卡俄斯：「……你也可以放弃这个称呼，我没有那种癖好。」

对面的人没有回应，转身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