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拿那个人来麻烦卡俄斯的必要？对我而言，她死了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只是家里两只虫子成天为了她争吵不休，实在是喧闹至极。」

「亚瑟？」卡俄斯不解，「他不去找凶手，和公爵吵什么？」

「那当然是因为」奥斐利尔修长的指节在玻璃杯上轻点，如同敲击羽管键琴的黑白键，「我们的好父亲就是害死他母亲的凶手。他是这样人为的。」

「什么……？」卡俄斯略皱了皱眉。

尽管原作内容已然被损坏得七七八八，眼前这位的性别都已经产生了变化，但她依旧还会不由得从中寻找解答。原作里哪怕直到最后，亚瑟的母亲也没有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公爵夫人」，这个位置一直属于奥菲的母亲。但两人的感情似乎一直很不错，在旁人看来也是相敬如宾，就算事实不如表象，也绝对不至于要刀剑相向的地步。

当然，最重要的原因大概是其并非高等贵族，娘家也缺乏势力，完全是依附于公爵在生存，实在没有杀她的必要。抛开原作不谈，回到目前已经天翻地覆的现实，卡俄斯更是想不出半点公爵要亚瑟母亲性命的理由。

「你看起来似乎不太认可这个猜想。」

「我只是感觉有些奇怪。」卡俄斯问，「那依你来看，是公爵做的吗？」

「当然不是他。」奥斐利尔垂着眼，慢条斯理地说，「是我做的。」

食指敲击玻璃的声音戛然而止，节奏在此刻落下休止符，随着门窗外的风声一同坠进沉默的谷底。

卡俄斯手上的动作顿住了。

她的瞳孔紧缩成一条竖线，满溢悚然与惊惶，不可置信地凝视他。

「你……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