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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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斐利尔也想过，如果自己在卡俄斯心里没有那么重要，如果她根本不愿意和自己待在一起，究竟该怎么办。

他向来习惯性做两手准备。

因此从最开始，他就已经打算好，要提供给卡俄斯一个她难以拒绝的情报消息作为交换，来换取让她多陪自己一会儿的机会。不过这个打算终究还是落了空卡俄斯总是会纵容他的。

既然如此，他也不介意将那条消息作为一项奖励。

而当获得的东西变多了，她也就不难意识到和奥斐利尔在一起，是多么正确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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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俄斯不太习惯去各种高档的地方用餐。尽管她总能表现得相当镇静，但这不妨碍她连点个菜都会踌躇不定。最终还是奥斐利尔善解人意地接过了她手中的菜单，轻车熟路地为她叫了几份她平时就喜欢的菜式。

只能说，有些东西，贵有贵的道理。

很长一段时间之内，她成为了只知道重复「好吃」一词的复读机。奥斐利尔似乎对她浅薄而枯燥的用词颇感兴趣，专心致志地盯着她瞧，面前只摆了一碗清汤寡水的蘑菇汤，素得好像正在进行什么节食行动，遭到了卡俄斯不停嘱咐多吃点的劝告。

「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和你说。」

他一边舀起汤勺，一边幽幽地开了口：「关于卡俄斯现在正在进行的工作，我这边其实有了一些眉目。」

「……」卡俄斯手里的动作顿了顿，「你指哪一项？」

「克莱夫男爵。」奥斐利尔语气平静道。

卡俄斯彻底将餐具搁置，有些诧异地看着他：「奥菲，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这种行为，属于暗中调查「军团」的日常任务，近似可以认为窥探皇室机密，而碍于其身份，更是能直接等同为意图谋逆。

然而先不论他的所为，卡俄斯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竟然直接就把这种事挂在嘴边、跟她说出来了？

「卡俄斯，公爵的位置没那么好坐。」奥斐利尔叹了口气，「我总是需要在各个地方都收获一些『人脉』的。军团是个很难渗透进入的地方，但好在我成……」

「奥菲！」卡俄斯加重了语气，迅速感受了一下在这个包间周围是否存在异样的气息，「别继续说了。」

「没事的，这里一到三层，包括底层的大厅内，全都是我的人。」奥斐利尔温和地笑着，「你们似乎在查证一些有关男爵家族的秘辛？我与他交流过几次，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常年不关注家中事宜，甚至和自己的管家都不相识，与夫人见面更是许久之前。」

卡俄斯放弃阻止他了，只能叹着气继续听下去。

奥斐利尔一边为她切牛排，一边说：「在这样的情况下，却有消息传出，他的妻子总是会在固定的日子起早，偷偷离开男爵府，前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店铺中，直到夜深人静才会归来。」

说到这里他轻笑了一下：「放心，不是什么丑闻，我不会让那种东西污染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