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还不足以让他失误喝下那杯藏了媚药的酒。实在是当时遇上的对手将他周围环境摸得一清二楚,轻而易举地买通了他身边的人,往他的饮料中下了东西。脸色酡红、身体燥热,旁人看来,的确就是单纯的醉酒,当然察觉不出异样。

他意识因药物逐渐模糊,却不敢轻举妄动,唯恐那些人就藏在他周围,随时等待他露出疲态便取他性命。他只能回到自己的休息室,反锁上门,靠冷水来让自己勉强维持清醒。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房门突然被敲响。他警觉地、近乎有些神经质地待在原地,直到察觉门后已经没有动静,确保安全之后,才敢去打开门查看情况。然而,等待着他的并非危险,而是一个意识模糊、神志不清的少女。她被随意地扔在了门板上,门一开,就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略高的体温、柔软的触感、鼻尖熟悉的清香。夜色昏沉,走廊里的灯光无比暧昧。那时的尤里乌斯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分辨这究竟是谁,这香味他却只在艾琳身上闻到过,因此他理所应当地,将怀中的人误当成了姗姗来迟的艾琳。

胯下的肉棒早就硬得发疼,他肆意地亲吻着女孩,唇齿相交间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淫荡得他越发兴奋。他甚至等不及逐件褪去女孩的衣物,狂乱地撕毁了女孩的裙子,扒开她的双腿,玩弄她青涩且干燥的小穴。

女孩似乎竭力想要睁开双眼,却丝毫动弹不得,只能细弱地发出模糊不清的吟叫。

可她越是试图挣扎,尤里乌斯就越兴奋,甚至直接做出了往常绝对不会做的事他俯下身,伸舌舔舐起女孩干涩的小穴。一边嗅着那里骚甜的气味,一边用手上下撸动自己的肉棒,顶端的粘液打湿了下半片衣衫。

好甜……好香……舌头的动作越来越快,肆意在紧致的穴口舔弄,小穴分泌出大量的爱液,他忙着吞咽却来不及,滴滴答答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他双手抓紧了少女的腰,头死死埋在她的腿间,唇齿间舔得啧啧作响。少女被剧烈的、近乎狂风骤雨般的快感袭击得昏了头,腿软得连推拒都做不到,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的舔弄,时不时发出几声低吟,可怜又色情。

他用手帮自己撸了很久,粘液沾湿了女孩的衣摆,却怎么样都射不出来。最后,他喘息着对准女孩已经湿润无比的小穴,猛地插入。

一插进去,温热与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着他,舒服得近乎要叹息。他死死扣住女孩的腰,大开大合地肏着小穴,用近乎要将人肏透的力气,快要把两个硕大的卵蛋都肏进穴里。爱液被剧烈的摩擦搅成白沫,女孩的身体被疯狂往前顶,胸前的乳头被他含在口中玩弄,刺激得让女孩再次搅紧了小穴。

哪怕爽得喷水,爽得阴蒂都挺立在空气中供人舔舐,女孩的意识依旧模糊不清。她只能做出一些最本能的反应,本能地抗拒着尤里乌斯的侵犯,因为过于舒服而不自觉放松了身体,又因为狂暴的抽插害怕地想要逃离。

而早在她隐忍地咬紧嘴唇,唯独泄出几声喘息时,尤里乌斯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硬生生地抛开自己已经被小穴和做爱麻痹了的神智,竟然没由来地从她的身上察觉到了一种无比刺激的亵渎感。

他好像不是在跟一个人做爱。他好像在把什么东西拉下神坛。

她绝对不可能是艾琳。艾琳的身体比她更软,声音也远比她娇柔。更何况,艾琳身上哪来的神性?如果是曾经被称为“天才”的她也就罢了,现在的她不过是从高空跌落的鸟,想往上爬想到不择手段,连最基本的自尊都不具备。

即使认识到了这个事实,尤里乌斯也并未停下来。女孩的小穴太过温暖舒适,紧得他简直想要一辈子待在里面。刚刚还觉得略有些僵硬的身体,在此时突然变成了情趣,哪怕是她畏缩着想要逃走的举动,在他看来都惹人怜爱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