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立肿胀的肉棒紧紧贴着卡俄斯的小穴,刚好夹在两片蚌肉之间,缓慢地摩擦着,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花蒂。

塞西尔神情依旧冷淡。他有些迷茫地点点头,又摇摇头。

「又是这样。」她说,「总是这样。事情毫无进展。你什么时候能做出改变呢?」

塞西尔有些迷惑地看着她。

卡俄斯微微眯起双眼,那灿金色的眼瞳似乎染上了晚霞般的橙红,变成了如熔岩般燃烧不息的火光。

「梦境只是梦境。它不是现实。」她的声音透出冷意,「你该醒来了。别再停驻不前。」

那虚幻的雾气与周身缠绕的香味,于瞬间全部消散了。梦境如镜面般碎裂,接着开始层层剥落,露出里面残忍而冰冷的内核。白光倏而大盛,自塞西尔的脑海中、视线中一晃而过。

「!」

他醒了。

眼前是熟悉又不熟悉的天花板。比起当时那布置精巧的高穹顶,这个朴实又简单的平顶显得房间格外狭小又不透气。他搬来这间宿舍的时间不长,每天早上看见这个房顶,还是会迟疑一会儿。

塞西尔缓慢地眨了眨眼,呼出一口气。他低头看向自己,肉棒果然还直直挺立着,顶端渗出的液体甚至浸湿了裤裆。心脏仍在剧烈地跳动,梦中的场景还残留在记忆之中。

「梦境……只是梦境。」

他喃喃自语地重复了一遍。

他已经做过无数次梦了。那些淫秽色情、下流放荡到了极点的梦。从成为卡俄斯的「仆人」起一直到现在,几乎每晚,从不间断。梦里的他与卡俄斯似乎也是「主仆」关系,只是这毫无疑问有着不同的意味。在梦中,卡俄斯会鞭打他、折磨他,控制他的高潮,让他因为疼痛射出来。

他起初觉得无比荒谬,谁会因为疼痛获得快感?可梦里的他却甘之如饴,恐怕及时卡俄斯要杀了他,他也会在死亡的那一刻达到高潮。这让塞西尔在每次醒来后都觉得无比痛苦,嬾晟又万分羞耻。最难以启齿的莫过于在他醒后发现自己的的确确是硬了这件事。

可他却无法对卡俄斯做什么,他根本无法苛责她。先不论「主仆契约」,这一切都是塞西尔心甘情愿的梦境,和卡俄斯有什么关系?从她日常的表现来看,就能知道她全然不知情,这不过是塞西尔最隐秘不堪的想象罢了。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确就是这样的疯子。他就是喜欢被卡俄斯这样对待,他的生理反应不会说谎。但要是换成了其他人,他便会觉得无比令人作呕。这又是出于什么呢?他时常会想,可除了所谓的「喜欢」,也想不出其他的词。

而现在……现在这又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做出改变」?

难道要他亲自将鞭子送到现实的卡俄斯的手里,让她鞭打自己吗?她会吓得跑掉,接着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理他甚至更糟糕,她会觉得他是个彻底的变态,接着就再也不会与他说一句话。

无论如何。塞西尔想,他得先眼下的事给解决了。他不能顶着这根翘起的肉棒出门。于是他微微喘息着,咬着嘴唇、竭力忍耐自渎带来的羞愧心,将手探向了腿间,开始不算熟练地撸动起来。他只知道怎么让卡俄斯舒服,却基本没学会怎么让自己舒服。

尽管动作生疏,但快感依旧在不断积累。酥麻感逐渐从尾椎处传来,下肢如同被细密地啃咬。塞西尔微微仰起头,想象着卡俄斯在他身下被他舔弄小穴时的模样,轻轻呢喃着她的名字,准备享受这一次的高潮

「咚咚」。

敲门声响起的那一刻,他直接失控射了出来。浊白色的液体飞溅,染脏了他的床单,弄得他满手都是。

塞西尔失神地望着眼前的一切,还不太明白刚刚究竟发生了什么。

「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