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那里面似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我想看清那口井底到底藏着什么,反而把自己诳了进去,不停地往下坠,一直坠,他的恐惧我感同身受,却无法互相安慰。
我没有回答他这个请求。就像他不回答我的问题一样。我们都在沉默。
做不到的事我怎能答应!
我能答应他的事有很多,唯独这件做不到。
屋子里安静极了,能听到门外冯昌文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我在南荣烈的古井里垂死挣扎,终于等来一根拽我上来的绳索。
我推开他:“来人了。”
他无奈地笑笑:“最后一剂药?”
原来他都知道。
“你还知道什么?”
“你不想我知道什么?”他的无奈变成了苦笑。
冯昌文推门进来时,我与南荣烈已经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坐在椅子上。
冯昌文和他打过招呼:“太子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