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抱着一个姑娘。他面色略有尴尬,颇不自在的向我这儿望了一望。
我也颇不自在的回了他一记无奈的微笑。
你瞧,这位冯兄说得一点都没错。你怀里抱着白姑娘,哪里还顾得上我的安危!
不过,为防冲突,我抬眸客气地向冯昌文提出自己走进客栈的要求。
冯昌文深邃的眼眸闪动着辨不出情绪的眸光,他知我为难,也不强求,牵起一抹笑意:“好,姑娘试试。”
他放我下来,为防止我不争气的再倒下去,两只胳膊围成一圈,把我保护在里面。
双脚沾到地面,我整个人就觉得轻飘飘的,唯一沉得发痛的便是这颗已经被毁容的项上人头。
我咬了咬下唇,一手抱着暖炉,一手攥拳,努力不让自己步伐凌乱。
可是,都怪我下午时太过任性,出了一身汗跑到车外吹冷风,寒气在体内游走,逼得我全身发烫,整个人几近虚脱。
做为一名精通医术的大夫,深知这次是自作自受,难逃“病来如山倒”的魔咒。
晃晃悠悠走了几步,手中暖炉掉在地上,身子终还是被冯昌文扶住。
他瞪着南荣烈:“还要试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