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地打喷嚏又把裘衣披到我身上,我毫不犹豫避开他的殷勤,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谢谢您的好意,绿衣不冷。”我强忍着阵阵寒意,嘴硬道。
“还不冷?听你说话声音都发颤,穿上暖和。”
我和南荣烈正因为要不要穿裘衣而争执时,马车停了。
“爷,您和两位姑娘准备一下,我先去订几间客房,一会儿再去请个郎中来瞧病。”四两的目光在白蒹葭和南荣烈中间一番梭巡,请大夫显然是要给这两位瞧病,对我这个现成的郎中不放心。
正好我乐得清静,反而冲四两感激的笑了笑。
四两被我笑得发毛,摸摸后脑勺。
南荣烈暂时忘记和我的争执,叮嘱四两挑几间整洁清净的客房,便回到车厢简单收拾一下东西。
白蒹葭拖着伤腿想要帮忙,南荣烈却未让她动。说什么要好生养着,小心腿上留疤。
她听了自是高兴,眉眼间全是春风得意,只不过她扫向我的目光中却多了些芥蒂。
人贵在有自知之名,既然不受欢迎,我当然不愿意留下来碍眼,拿了随身的包袱和手炉掀开门帘跳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