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
我一股邪火无处发泄,想要问出口又觉得不妥,这不正中了四两说我吃醋的口实?
我哪里是吃醋,是生气南荣烈没出息掉到陷井都不自知。
南荣烈摇了摇我的手,嘴角邪魅的勾着,眼神中竟然全是笑意。关键是他笑意里诠释的是藏都藏不住的戏虐。
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知当时怎地生出了如此应对之策。我低下头狠狠朝他手背咬去,手腕还不忘记暗暗配合用力往嘴上送。
他惊叫出声,抽回手时手背上面一排整齐的牙印,我舔了舔嘴唇,有一丝腥涩。心中一惊,瞧见牙印处冒出血珠来。
情急之下,下嘴狠了点。
心莫名一痛,想要抓过他的手看看伤情。
谁知一只纤细白嫩的手捷足先登,抢先抓住南荣烈受伤的手惊呼:“哎呀流血了。怎么办怎么办?疼不疼呀,怎么这么狠心?”
白蒹葭捧着南荣烈的手声音都颤抖了。眼睛里的泪水不停地打转,似乎马上就要哭出来。
南荣烈委屈地看着我,任由他的手被白蒹葭抱着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