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

陆?悄?走出去的时候，从快要被关住的门缝里溢出来李琰崩溃而绝望的声音。

他脚步顿了一瞬，又抬起脚来毫不犹豫的走了。

后续这样的问题会问过李琰很多遍，在打过针事后的第二天，陆?悄?会不厌其烦的问他。

如果李琰回答的不对，就会又开始新一轮的惩罚。

李琰的光明时刻很短暂，陆?悄?不进来的时候他大多会被蒙上眼睛。

渐渐的他对陆?悄?的到来会心生期待，可是他有身体本能的克制不住对陆?悄?的恐惧。

是一种很矛盾的心理。

李琰的错误逐渐的被纠正。

陆?悄?从齐臻那里一共拿过来二十针，打到第十七针的时候，李琰俨然已经再也承受不住了。

在那次陆?悄?要从他身上离去的时候，他紧拽住哭求他不要离开。

于是陆?悄?再次问他：“你想出去吗？”

李琰艰难的，仓皇不安的回答：“不…不想。”

“想见陈瑜吗？”

这是李琰很熟悉的题目，他眼睛一眨，泪就顺着脸颊躺下来：“我不想…不想见陈瑜。”

哪怕脑子反应不过来，身体却记忆犹新，要趋利避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