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映寒只是冷冷的看着她。

“你在清音阁再留意一个人的消息,木府的二小姐木辰夏。”

自从回京后两人还未见过面,眼下两人的身份也不适合常常见面,他想要时时了解这丫头的动向。

红愿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讪讪的放下手,回忆这名字有些耳熟,似乎是今日听旁人说起过。

温映寒从未叫她留心过什么女子,红愿回忆起是在哪里听过这人后计上心头,她不能留在殿下身边,那别人也休想。

“属下今日来之前便听人在议论这位木府的二小姐。”红愿做出一副恳切规劝的模样,“说这位二小姐在外头厮混多日不归家,殿下还是不要与这般女子来往得好。”

寒衣在一旁听地心惊肉跳,生怕温映寒突然发火。

好在他只是饶有兴趣的往后靠了靠:“哦?有许多人在说?”

红愿点点头:“但是今日属下就在清音阁听见了许多,殿下您还是?”

“你先下去吧。”温映寒直接出言打断了她,红愿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寒衣给她使眼色让她赶紧出去,她这才念念不舍的披上斗篷重新推门离开。

温映寒坐在桌边沉吟,这事情到底是谁抖落出去的,还传的如此难听。

思来想去也左不过是她那个姐姐或是嫡母了,这丫头在木府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他沉默半晌,问寒衣近来三皇子府可有什么动向。

“听闻过两日三皇子要办诗会,邀请京中世家公子小姐一同赴宴。”寒衣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二小姐也该也会去。”

温映寒点点头,摆手让他下去安排。

看来这丫头的问题,还得自己来解决。

木辰夏坐在后院蹲在炉子边上煎药,带回来的这许多药草她都跟宝贝一样侍弄,这一两日都这么守在炉子边上没日没夜的熬着。

她一想到在山里那种无助的感觉,就更加坚信自己一定要赶紧把金针填满了,这样她才有安全感。

丫鬟跟着她一起蹲着,耷拉着眉眼:“二小姐,您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木辰夏掀开盖子闻了闻,又添了两味药进去。

“外头的那些个风言风语都传遍了,您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啊。”丫鬟说着都要替她哭上一哭了,谁知一睁眼自家主子很没事人一样只盯着面前的炉子。

管它外头传的什么屁话,都没有她的药重要。

再说了,她根本没想着要嫁人,甚至这个破地方她也根本没打算待多久,等时机成熟了,她就带着孟氏一起离开这鬼地方,什么木府二小姐的身份她也不要了,再有什么流言也跟她没关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