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婉容,你就不觉着你自己可悲吗?一辈子为了他而活,你可还知道你自己是谁?”

一番话直直的戳着她的内心。

从始至终,木婉容都在为了自己的地位而活,管不住温钰澈,她便处心积虑的对付温钰澈从外头带回来的那些女子,不惜杀人。

她的那一双纤纤玉手之上,早已经布满了鲜血。

听着木辰夏的话,木婉容咬牙切齿,恨不能一个巴掌将她打得吐血:“我可不可悲与你无关,现在你的把柄在我的手上,我让你立刻离开上京,从今以后不准回京!”

“好,反正这地方也没什么好玩儿的,离开也无妨。”

木辰夏直截了当的答应了下来,让木婉容有些诧异。

这么痛快就答应了?

木婉容顿了顿,从袖中取出一张纸,命她签名做出保证:“我信不过你,把字签了,我现在就让你走。”

“字签不签无所谓,人现在不正被你掌控在手中?只要他在你手中,你还怕我不听你的?大姐姐,你我二人虽并非一母所生,但却是一个父亲的血脉,在我的心里一直将你当成了姐姐来看待,只可惜你与母亲一直对我母女如同眼中钉肉中刺,意欲除之而后快,现如今我就要离京,今后不知是否有缘再相见,这杯酒我敬你,大姐姐喝了这杯酒,我便离京,”木辰夏端起酒壶,亲自为她满上了一杯酒。

说的话是发自内心,甚至在这一刻,木辰夏还希望她能够看在同父异母的份上,不要将事情做的太绝了。

可一门心思想要将她赶走,以为她留上京在一刻就会抢夺她的皇子妃的位置,那里念及什么姐妹情分,端起酒杯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丝毫没有留恋的意思。

看到此情此景,木辰夏冷笑了两声。

她也真是的,怎会期望这种人会回头。

木辰夏缓缓的放下酒杯,沉声道:“大姐姐,我原本以为你会有几句客套话,没想到竟是连一句客套话都没有,既然如此我也就心安理得了,一会儿可要好好的享受,卖力一些,不要浪费了姐姐苦心经营的局。”

“你,你说什么……这酒……”木婉容满眼的惊恐,话还未说完浑浑噩噩的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

木辰夏拍了拍手掌,早已经等候在房间里的乞丐磨拳擦掌。

“还是姑娘您最讲诚信,这美人儿也是不错的,嘿嘿,姑娘您可得帮着小人一些,在这事儿结束了之后,协助小人远走高飞,”乞丐贪婪的望着木婉容,仅仅是多看了两眼,身上就已经有了反应,恨不能当着木辰夏的面就把她给办了。

木辰夏从袖中取出五百两银票,放在桌面上,转身便离开。

门外彩凤一见着她出来,就要闯进去,木辰夏一抬手银针所到之处,穴位见血,彩凤当场昏迷不醒。

乞丐火急火燎的将彩凤抱了进去,大门一关,疯狂的索取。

听着里边的动静,木辰夏面无感情的离开。

此时此刻,木辰夏已经对木婉容没有了任何的亲情。

若是今日木婉容对她有几分感情,或许木辰夏不会以牙还牙,只可惜这人一旦做了畜牲,就回不了头了。

木辰夏回到医馆,刚一进门,温映寒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