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别提那些想要对她别有用心的人,只怕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木辰夏耸耸肩,无所谓的道:“不过是给他用了一些足以让他高兴的药物而已,找几个女人宣泄一番,自然也就解开了。”

“可,这里是皇宫……”

寒衣心惊肉跳,有些不可思议的打量着木辰夏,在皇宫之内她居然都敢动手,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就是温映寒在宫中也是要守规矩,不敢轻举妄动。

可她木辰夏却是一个无拘无束的人,从不会将这些琐事放在心上。

想要对她欲行不轨的人,自然是要先报!

回到宴席上,木辰夏心情大好,与温映寒又喝了几杯酒,和那些富家子弟、千金小姐畅所欲言,行酒令、对诗词歌,谈论学术,木辰夏张口就来,凭借着个人魅力在宫宴上赢得了不少人的好感。

对于那些趁机想要让木辰夏看病的人,木辰夏也是来者不拒。

木婉容看着她在宫宴上如此随性而为,想要向皇太后赐罪与她,反而被皇太后与温映寒怒斥了一番,没能讨得好,反而还被在场的众人冷言冷语以待。

木老太君更是在宫宴上怒斥木婉容不知规矩,丢份。

一时间木婉容成了最不受待见的皇子妃,一开口就会有人打断,丝毫没有将她看在眼里。

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尊重的人,又怎会得到他人的尊重。

就在这时,宫人迈着小碎步匆匆而来。

“启禀太后娘娘,三皇子殿下他,他疯了……”

宫人一开口,当即引起了众人的哗然。

皇太后更是颤巍巍的起身,焦急询问:“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只见那名宫人难以启齿,在皇太后再三逼问之下,宫人这才开口道:“回太后娘娘,殿下兴许是多喝了几杯,酒性大发,在,在宫中追逐宫女,已经将几名宫女给……”欲言又止,不敢再说下去。

这等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情,宫人哪敢明说。

一听这话皇太后当场明了,颤巍巍的指着太监,怒骂道:“你们这些不中用的,怎能让他在宫里胡来,还不快叫上人把他给拉开,传太医给他瞧瞧,给他灌上醒酒汤再将他押送到皇帝跟前去,让皇帝治罪!简直是岂有此理,这孩子也太不懂事了,哀家乏了,都先回去吧,今日就到这里。”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太后那里还有心思游戏。

温映寒饶有兴味的望着木辰夏,即便是她不开口却已经知道是她在搞鬼。

平日里温钰澈在宫里也曾喝醉过,可从未有过失礼行为,不想今日温钰澈竟是在宫里与宫女们游戏,大庭广众之下就要行鱼水之欢,颠龙倒凤。

众人何尝不知宫人说的那一番话是什么意思,对于温钰澈的为人,举国皆知,贪财好色,见着美人儿就走不动道的人,如今胆大妄为到在宫里行乐。

出宫以后,这件事情当即传遍了京都城。

不少人捧腹大笑,拿着温钰澈失礼的行为作为饭后谈资。

人们的言论甚至比当初诋毁木辰夏时更要兴盛。

木婉容面红耳赤,想要去将温钰澈拉回府,可人还没离开,就被木老太君叫住。

只见木辰夏搀扶着老太君,来到她的面前,老太君声色俱厉,冷声道:“身为皇子正妃,却不知规劝皇子以身作则,当为天下人的表率,却在宫中行无礼之状,传扬出去,人们岂不是要笑话我木家女儿,连规劝丈夫的本事都没有!三从四德,相夫教子你做到了哪样,真真是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

“夏儿,我们走,这顿酒着实令人扫兴,丢脸都丢到宫里来了!”

木老太君愤愤然,怒目而视木辰夏,紧攥着拐杖抬起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