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和师兄回来吗?”
楚惊澜还没开口,萧墨就抢在他直接泼冷水前出声了,换了个委婉点的说法:“抱歉,最近实在抽不出时间,你们主子正在辛苦阶段呢。”
三个小孩儿立刻把不能回家的问题抛在脑后,忧心忡忡七嘴八舌:“什么辛苦,发生什么事了吗,是伤势有变化?”
萧墨瞧着刚恢复一点力气的楚惊澜笑:“别担心,虽然苦,也是修行,你们过得如何?”
三个孩子这才放松下来,又在萧墨的问话里乖乖回答,说有好好照顾自己,有努力修行,又说了不少话,才结束了通讯。
而楚惊澜已经完全恢复力气,拨开了萧墨按自己肩上的笛子,没让他把自己继续当木鱼敲,萧墨将笛尾打了个旋滑开,晃了晃手里的通讯玉牌:“他们三还不错吧?”
的确,不枉他和萧墨当初挑了那么久,很省心。
今日他们不到晌午就把最要紧的事做完了,于是萧墨建议楚惊澜晚间去弟子食肆吃饭,天天生啃辟谷丹多没滋味啊。
楚惊澜怀疑是萧墨自己想闻味儿了。
但玉山派不是大门派,他俩又只能去外门弟子的食肆吃饭,不知道有没有灵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