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的两个人俱是轻笑出声。

“殿下放心,我学会了。”祁炎自省完,又恢复了落拓不羁的厚脸皮。

纪初桃瞪他。

祁炎却是对那个绢袋里的东西十分感兴趣,摸出一个小袋子对着光照了照,摸了摸,似乎在研究那是什么材质所制。

纪初桃简直没眼看,雪腮微红道:“书房圣贤之地,你顾忌些,快收起来!”

祁炎研究完了,却不把东西收回去,只看着纪初桃,如同猛兽锁定猎物般,哑声唤道:“卿卿,试试?”

“……”

“不要!”纪初桃想也不想地拒绝,红着脸将他推搡开。

祁炎身手矫健,轻轻错身躲开,纪初桃便推了个空,身子由于惯力朝前扑倒,被恶劣的男人抬臂接住,搂入怀中。

“逗你玩呢。”祁炎发出一串沉闷愉悦的低笑,震得胸腔一颤一颤的。

“你……都是和谁学的这些呀!”纪初桃气呼呼。

“别动,让我抱抱。”祁炎按住她乱动的身子,深吸一口气道,“还有三个月。”

还有三个月,便是他们的婚期。

……

三个月时间说长也不长,每日翘首以盼,只觉度日如年,可回首起来,似乎又只是眨眼一瞬。

长公主出降,离婚期还有半个月,公主府和礼部便已忙得不可开交,灯火彻夜不息,各色人员、物品往来不绝。

驸马有实权,纪初桃出嫁后便会常住在祁炎的武平侯府,公主府只当做一个消遣的别院。

大婚当日,全城灯火通明,从公主府至武平侯府的道路更是一片火树银花,宛若天街仙境,盛况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