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纪初桃如释重负,笑了起来,“放在那种地方,一定是对你很重要的东西罢?”

祁炎轻轻“嗯”了声,神色晦明难辨。

一旁的宋元白幽幽转过脸来,满脸写着“你看,小人之心了罢”的表情。

“啊,对了!”纪初桃打断祁炎的思绪,将新买的狐裘从栅栏中硬塞进去,柔声道,“狱中阴冷,我见你衣裳单薄,便带了件狐裘过来,也不知合不合身。”

狐裘厚实,塞到一半时卡住了,包袱一截在栅栏外,一截在栅栏里。

正苦恼着,祁炎默默伸手,帮她将包袱扯进了狱中。

交接时,借着牢窗外透入的一线冷光,祁炎看见了纪初桃手背上的红痕,像是新烫的伤。落在幼白细嫩的肌肤上,格外触目。

“殿下的手……”他问。

纪初桃不自在地收回了手,不愿让祁炎看到自己笨手笨脚的一面。

是被长明灯烫的罢。

祁炎猜测,神色变得极为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