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护腕,转身吩咐下属:“去查查三公主府上,或是宫中近来发生了何事,不管所涉事情大小,即刻回来复命。”

回到公主府后,纪初桃在床头暗格中找到了自己的另一枚令牌。

虽说令牌还在,但所缀穗子却是略微散乱,与平时的工整不同,纪初桃一眼就知令牌被人动用过了。

“殿下,府中人员并无变动。”前去清点侍从、府臣的拂铃躬身,低声禀告道。

没有逃跑的、失踪的,便是凶手取了令牌作乱后,又继续留在了府中。

这算什么?示威么?

既是对方如此肆无忌惮,纪初桃也就不怕打草惊蛇了。沉吟片刻,她道:“先将所有侍从聚集在前庭,不许乱动。再去宫中向项宽借用禁军二十人,搜查府中所有房间。”

一个时辰后,禁军将一大箱搜来的可疑之物呈给了纪初桃,又押上来一个唯唯诺诺的内侍,禀告道:“殿下,抓到此人正要跳窗逃遁!属下等在他床榻下搜出了一把匕首和半瓶毒-药,请殿下查验!”

纪初桃起身,拧眉看着那个内侍,质问道:“你为何会有这些东西?”

禁军亦是喝道:“快说!”

还未动刑,内侍已扑通一声跪下,不住磕头道:“是奴冒用殿下令牌,毒杀了刘尚书!奴有罪,辱没殿下名声,请殿下赐死奴!”

他竟是都招了。这样一个说话都发抖的小内侍,怎有这般胆量和通天的本事?

纪初桃诧异道:“你为何要杀工部尚书?”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