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都不打一声就把人家亲得险些晕厥,实在是过分!

纪初桃攥着男人的衣襟,很想照着他的胸口来上一拳泄愤。

然而反抗的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祁炎紧紧拥入怀中。男人将下颌埋在她的肩头,嗅着那清淡撩人的少女香,而后极低极低地闷笑一声。

带着前所未有的愉悦,他嘶哑道:“殿下,我很开心。”

灼热的气息拂过耳畔,纪初桃刚恢复些许的力气又泄了个干净,拳头到底没舍得落下。

祁炎并没有他面上表现的那般淡定。

面对面拥得这么紧,纪初桃能清楚地感受到他强劲有力的心跳,一声又一声撞得胸腔震颤,甚至比她的更为急促。

那是一个男人得偿所愿的,发自肺腑的快乐。

“唔。”纪初桃软软应了声,羞怯地将脸埋得更紧些。

远处一片钟鸣鼎食,簪花御宴上,谁家少年又得了什么花,已无人在意。

花香落满发间,唯有两颗滚烫的心紧紧相抵。

……

纪初桃入了宫,却没有出现在宴会上,许多人翘首以盼的赐花状元的场面,自然也就落了空。

于是又有传言,不少宫人亲眼目睹状元郎与三公主私下同行,在宫道上就将花送了。

可惜这个传言还未来得及证实,便被一阵急促沉闷的鼓声打断。

簪花宴戛然而止,所有人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