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这一个月来相处得比前面三年加起来还多。
乐队需要排练,谈屹臣缺了一天,回到家后就和乐队几人视频通话讨论流程。
“你这一病,我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邹风在那头坐在地毯上,身后投影仪在播放一部科幻片,他靠在沙发,手边摸着一条戴银色嘴套的杜宾,一副刚睡醒的困样。
“滚吧。”谈屹臣眼神冷淡地看他:“赶紧对流程,对完睡觉。”
“谭奇呢?”邹风喊。
“成成成,来了来了。”谭奇在那边一条条汇报。
音乐节举办时间在下周,他们乐队一共五首歌,谈屹臣那首放在最后压轴。
“我打算换歌。”谈屹臣在最后说。
“换歌?”谭奇觉得意外:“怎么了?”
谈屹臣扯下嘴角:“也没什么,想唱就换了。”
“行,你觉得合适就没问题。”
临挂断电话前,谈屹臣想起个事:“谭奇,你那还有票吗?”
“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