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躺了一个人,被厚实的被子裹得严严实实。

已经是初夏了,竟然还盖着这么厚实的被子。顾少东家这么怕冷?

魏音连忙扯住他往外走:“他...他喝醉了!醉死过去了!我把他安顿在床上了。”

边走她还边指挥着顾家的老仆:“你别去打扰你们少东家,让他好好休息。”

好好养养那不争气的敏感鸡巴!

老仆心跳狂跳,连声称是。

他沉稳的气质都快端不住了。

他是知道自家少主子的鸡巴勾引计划的,而且少东家他...他千杯不醉啊。

怎么会醉死过去?

老仆偷偷擦了擦额头上溢出的热汗,这少东家到底怎么了。

虽然心中有万分的疑惑,但他不敢多言,生怕坏了少东家的大计。

顾绍信躺在床上,晃着胯下抽搐的鸡巴,无人问津。

等到他终于从巅峰极致的快感中逃了出来,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他满头大汗的从被子里面钻了出来,身上火烧火燎的,像是被关在蒸笼里面了一样。衣衫都已经被汗湿透了,黏腻得粘在结实的肌肉上面,一拧就能拧出水来。

“……”

这是怎么回事?

哪来这么多被子?

“来...来人...”

顾绍信喘着粗气,嗓子都被热哑了。

他无力的喊着。

幸好忠心的老仆一直守在房门外,一听见少东家的呼唤就立刻进来了。

“少东家!”

老仆双眼瞪大,凄切的看着狼狈的顾绍信。

顾绍信胸前白嫩结实的奶子上面都是牙印和吮吸出来的红痕,身下贞洁的粗壮大肉棒子上面沾满了道道浊白的精斑,沉甸甸的大卵蛋子上面有几道红肿的指印。更恐怖的是,顾绍信的全身都是汗水,发丝、衣衫,额头,脸上都是湿答答的。

少东家还这样无力虚弱,连嗓子都已经哑了。

这得操得多猛啊。

“少东家!!”

老仆的凄切几乎闻者落泪。

“那小农女竟然将少东家奸淫成了这副样子!”

少东家就算是为了流光布,这牺牲未免也太大了吧。

顾绍信头大如斗,他哑着嗓子问道:“他们...人呢...魏音在哪里?”

老仆犹豫道:“他们已经...走了?”

“走了...?”

她把他玩成了这个样子,就走了?

顾绍信被热得气都喘不上来,难受道:“去拿...冰来!”

老仆连忙前去库房拿冰。

少东家一定是大鸡巴被魏小姐操得疼的受不了了吧。

哎,都怪他,早知道他就传授少东家一些房中秘术了,也不至于让少东家硬着鸡巴被操成这副凄惨的样子。他年轻的时候,大肉棒子可讨妻子的欢心了,从来没有被玩成这样过!

顾绍信不知道老仆心中所想,他现在这样可不是被操得,是硬生生被热出来的!

他失魂落魄的躺在冰块上,身下刚刚喷出初精的大肉棒子还能回想起被小穴吮吸住的极致快感。木立攵凌⒉??5

这下是真的被嫖了。

她现在走人了,明摆着穿上裙子不认人了。

奶子和鸡巴都白给她玩了一次。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的计划,居然会毁在了他的大鸡巴上面。

那根沉甸甸看起来勇猛无比的鸡巴,竟然这么敏感,只是喷了一次精,就让他直接爽得失去意识。

比起计划失败的烦闷,顾绍信的心中更有一种古怪的别扭感。

他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