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随安越说,呼吸越重,身子也颤抖得越厉害。
他咽了咽口水道:“音音…你说姐夫这得的是什么病啊?”
淫词浪语中奇异的角色变换,让魏音觉得她好像就是菩萨心肠、乐于助人的大夫,在帮这个为自己淫荡的身子发愁的单纯病人诊断病情。
魏音的小手摸到身后,隔着裤子又一把抓住了江随安鼓鼓囊囊的大肉棒子,放在手中肆意的揉弄起来:“姐夫…你这是骚病,是鸡巴和奶子发骚了。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一会儿回家让姐姐把你这根浪荡的大肉棒子操一操,操得出精出水儿,你这骚病就治好了。”
江随安闷哼一声,妩媚的桃花眼被淫欲染上绯红。
小混蛋!嘴上说着回去让魏菊操他的大肉棒,手却抓着他这根得了骚病的大肉棒子不放。
江随安嘴唇吻在魏音的耳畔,炙热的呼吸从他的口中溢出,打在魏音的耳尖。
“可是…姐夫的骚肉棒子现在已经痒得不行了…恐怕是骚病已经发作了…嗯…啊…音音能不能帮帮姐夫啊…你和你姐姐关系那么好,就算是操了姐夫的大肉棒子也是没关系的…魏菊不会生气的…哼…姐夫的鸡巴好痒啊…好音音帮帮姐夫吧…”
魏音身子软了一半,小手动作飞快把江随安的裤裆扒开将冒着热气、肿胀不堪的大肉棒子放了出来,但是嘴上还犹犹豫豫拿乔:“这不太好吧,小姨子怎么能玩姐夫胯下的肉棒子呢?这不是淫荡的乱伦吗?之前不小心用小穴操了姐夫的大肉棒子,是为了用小穴帮姐夫挡住淫荡的胯下,以免姐夫的纯洁骚肉棒子被其他人看见了,失去贞洁被姐姐休了。那可是正正经经的帮忙啊…”
粗壮肿胀的大肉棒子被魏音的小手抓揉得阵阵青筋暴起,沉甸甸的大卵蛋子里面的浓精翻滚,江随安的俊脸上写满了欲求不满的饥渴。
他艰难道:“好音音…没关系的…嗯…姐夫的肉棒子快要爆炸了…你救救姐夫吧…嘶啊…这也不是什么淫荡的乱伦,是你在帮姐夫治鸡巴的骚病,你是好心的…这根本就不是乱伦啊…再说了都是一家人…音音这么乖...想玩一玩姐夫的鸡巴…有什么不可以的。你和你姐姐关系好的形同一人,姐夫的肉棒子给你操了,和给你姐姐操了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分别的。”
魏音的裙子已经在江随安的蹭动之下,松松散散的了。
她掰开小穴湿答答的肉唇,将冒着水儿的大龟头顶进粘腻的甬道之中,粗壮的青筋棒身剐蹭过粉红褶皱,将紧密贴合在一起的褶壁捅开直达花穴深处。
“啊...什么都是一样的!你这个淫荡的骚货,...啊...啊就是鸡巴子痒了...不知羞耻的想要小姨子操你的鸡巴!整天觊觎...嗯哼...妻子妹妹的身子...想要....和妻妹乱伦!”嚤羯莋零2|⒌
身下的骏马飞驰,魏音和江随安在马背上面乱晃,粗壮肿胀的大肉棒子被一下一下的顶进魏音柔软的内壁深处,酸胀的花心深处被大龟头狠狠地研磨,激起酥酥麻麻地电流。
江随安的额上溢出细汗,脖子和手臂之上也爆起了血管青筋。
肿胀不堪的粗壮肉棒子刚刚顶进花心深处就被柔软的媚肉缠住,在往出弹的时候,媚肉如同有着成千上万的小触手一般恋恋不舍的勾着大肉棒子不放,他整根肉棒子上面的所有敏感点都被小触手勾得酥麻憋胀,大卵蛋子急剧收缩,浓精迫不及待的往出翻涌。
他过往数年在寂寞的夜晚揉弄着自己骚浪的大肉棒子的快感,几乎都比不上音音的小嫩穴带来的一成。
“啊...对...我是淫荡的骚货浪夫...早就已经觊觎音音的身子了...对不起音音...啊...嗯...姐夫的心早就已经是...音音的了...姐夫大鸡巴子的骚病,只想要音音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