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担忧地问看着梁舒悦,问她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女人也支支吾吾的,脸也很红。

直觉告诉傅瑾这次梁舒悦的突然到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梁舒悦没有主动提起,傅瑾也不会多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自己也有。

有轻微洁癖和强迫症的傅瑾蹲下身子,帮着床上的“懒鬼”收拾行李。

她已经习惯每次和梁舒悦一起出去玩的时候帮对方整理行李了。

从小她们就是这样的相处方式。

傅瑾也不懂为什么梁舒悦在她这里就这么“邋遢”,在外人面前那么温柔淑女。

她一直觉得这是梁舒悦“折磨”自己的特殊“癖好”。

想着不打扰孕妇休息,傅瑾拖着行李箱去了卧室的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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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悦这次好像来地真的很匆忙,行李箱里乱七八糟的,衣服都被揉成一团。

傅瑾甚至不知道哪件衣服是干净的,哪件是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