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努力耕耘多时,却只撞开了宫蕊,龟头在最后一处紧致之地,而她却已浑身颤颤,最后昏死过去。

他不想真弄坏了她,未再撞入,只继续掐着这具令她欲罢不能的娇躯,直至喷发。

她浸染泪水的长睫、香汗密布的娇躯,遍布指痕的柳腰、被撑插多时,只得缓缓合拢的花苞、热精汩汩奔淌的肉洞,无一不提醒着他

他再度在她身上失控。

对这个诓骗他,辱他颜面,却搅乱了他心神,还不自知的女子。

但其实,他才是那个对自身颜面羞辱最重之人

他明知不可为,却甘之如饴。

*

翌日。

从宴明辰的床榻上起身后,苓希回自己房中用膳,后于案前苦思整理宴明辰的诊方。

宴明辰曾言要让她知晓他的行房喜好,而她目前并未发现他有和特别的喜好,交合倒是比从前更激烈,简直如同所向披靡的大将军……

莫非,他仅是喜好激烈交合吗?

苓希双手撑着下颌,忽的摇摇头。

非也。

大将军……非也。

大将军每回皆攻陷敌军,方可称为所向披靡。

而他,尚未。

苓希陷入沉思时,一侍女来报,“幸姑娘,世子命您即刻去见他!”

“……”

苓希莲步匆匆地入宴明辰房后,他抛来的第一句便直接将她捶入深渊,“医馆方掌柜之案,可是你所为?”

苓希愣在当场,浑身上下顿时凉了个透,面对宴明辰不敢置信的探究目光,她粉唇蠕动,喉头如被钳扼般发紧,半晌后只得如实承认,“是。”

他忽然知晓此事,还直接朝她发问,证明他已有八成把握,她的隐瞒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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苓希:并非回回能自如射精的宴明辰,不可被称为所向披靡。

宴明辰(黑脸咬牙):原来你是这么想的。

苓希(小眼神飘忽):呃……我有说错吗?

宴明辰:特别好。

苓希:……

宴明辰:昨日就不该放过你!

苓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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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灵魂被她叩击 嘴硬的男人

他的灵魂被她叩击 嘴硬的男人

「一百三十七」 ? 他的灵魂被她叩击 ? ? 嘴硬的男人

见苓希承认,宴明辰顿时对她刮目相看,打量她的目光更为幽深,“发生了何事?”

他不认为苓希会是蓄意谋财害命之人,定是被逼至绝境,所以为之。

“……”

那个颠覆了太多的至暗之夜重现于脑海,苓希皱紧了细眉,缓缓抬眸,只飞速瞄了宴明辰一眼,又瞬间敛眸。

除了能看出他对此事着实好奇外,他脸上并无其余神色,她辨不出他此刻的心思

是会将她移送官府,还是会助她逃过这一劫?

双眼辨不出,双唇却已不由自主将噩梦缓缓道来,“我此前于那家医馆行医,他是药房掌柜……那日,我在医馆忙至夜深,他也在,他……”

宴明辰敏锐地意识到,真相即将到来,神情不由得更加严肃,俊朗的线条绷紧。

苓希将头埋得更低,停顿许久,才闷闷地继续,“他欲对我……用强。我便用簪子……将他……刺死了。”

积郁数日,她终在这一刻松了一口气。

她终于,可以面对她人生中最绝望,绝望至几欲一死百了的那一刻。

宴明辰听得脸色一阵黑一阵白,眼前垂头的娇小身子明明